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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3月4日星期六

蝦頭乳牛四人交戰

在黑暗的一隅,慾火自燃。

曾經在這座健身院的後花園,像座廢墟,來者盡是滴油叉燒,或是脂肪多到像梨子般的怪咖流連,還有如同Pokemon GO般裡的Snorlax一樣坐著不動的,與十多年前的「興盛」,千差萬別了。

所以那天碰到這件事情時,我覺得像慶典一樣, 真的需要慶祝。

我去到這座健身院的烤箱時,非常意外地發現玉嬌龍也在裡面。他之前是在a分店,我極少看到他來這間分店。

然而我們太久沒來場速食,我就千方百計要狎鵰一番才罷休。

不過玉嬌龍就是有那種個性,你越要他,他越不在乎,當人家是舊鞋。

我在烤箱碰見他時,他也知道我的存在,當時烤箱裡另有兩個人。而烤箱裡的電燈壞了,所以是無燈,只憑木門小窗照射進來的燈光。

我那時坐在一角,而玉嬌龍一如以往是站著在門沿,頭往外望。恰好那時坐在門沿旁的就有一個袖珍瘦皮猴。

這瘦皮猴看來是東張西望的,感覺到他有些侷促不安,而偏偏玉嬌龍耍出了他最慣用的一招:解放下半身。

只見玉嬌龍一解下了毛巾,我熟悉的肉莖子已半挺起來,由於它長得蠻粗壯的,所以乍看是相當雄偉的一幕。玉嬌龍就這樣挺著與地面呈直角的陽具,湊近那位瘦皮猴,有些像餵棒誘惑般。

瘦皮猴看來措手不及,但他像中了盅般的,只見玉嬌龍的肉棒恰好快觸到他的嘴唇了,瘦皮猴張口就叼起來。

重演著上次那一幕了。(讀:走音交響曲

而玉嬌龍就任由這瘦皮猴。當時我在觀望,而另一隅,其實是有另一個暗影在。這位黑影人到底是誰,我真的毫無頭緒,因為他就是動也不動地在坐著,他彷如也沒有觀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我索性也不理會這黑影人了。我也像搬凳仔睇大戲般,一邊情難自禁也解開了毛巾,自玩起來。

接著,我也湊近,示意要摻一腳。那瘦皮猴讓步,就讓我接棒吮,玉嬌龍也不介意了。

我在接棒含棍後,那瘦皮猴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來,而解開了我的毛巾,對我的下半身進行著吮吸儀式。真想對他說:妹妹,我們撞號啦。你不是不知道吧?

然而,我的快感來源是玉嬌龍,而這位瘦皮猴妹妹的功夫其實不差,然而對太瘦的,既使是下猛料的,我也是無動於衷的。

我專注地吸著玉嬌龍時,發覺我自己的下半身被解放了,那兩片唇飛溜了,我再瞄向另一端,原來瘦皮猴跑去挑逗那黑影人!

我心想:這瘦皮猴真的是一個activation passcard,這間暗室裡三個人,都被他activate起來而打開了禁區了。我再定睛一望時,才發覺那黑影人原來是一個平時都有看過他出入的乳牛,可是樣貌長得很抱歉,充其量是蝦頭男人(意即只能剝了頭才能吃得下的鮮肉)。

所以,烤箱裡四個人:我、玉嬌龍、蝦頭乳牛、瘦皮猴,各為一對。玉嬌龍雖說起先燃起這間房裡的慾火火苗,然而是瘦皮猴四處去點火。

我很好奇那蝦頭乳牛到底本尊真身是什麼情況。他穿上衣服時,向來是那種睥睨眾生的媚態,其實也有幾分花旦氣味的。然而他長得高大,胸子也特別挺大,我對他那兒更是有無比想像。

而玉嬌龍,是熟客,在當時也只是雞肋。而玉嬌龍向來是有暴露癖,而且看來是享受觀看群交癖好的。我吸著他時該是被發現不專心,他反之將我推向了那蝦頭乳牛那一端。

當我跑去蝦頭乳牛那一端時,那瘦皮猴識趣地再讓步,與我交換伴侶,我們互相交換易棒。我對戰蝦頭乳牛,他決斗玉嬌龍。

蝦頭乳牛那時已移位,但也是坐著。他看到加多我進來,起初有些忸怩,還作狀用毛巾來掩住被吸到半硬的陽具。

你看,就是討厭這種花旦,想要又不要說出,被吸了還扮純情,世界那麼亂,裝純給誰看?

我不理三七二十一,馬上俯首張口大啃,將他的肉棒子整枝吞下口去,快要消化似的,而蝦頭乳牛是華人,一如經驗所告訴我的,華人通常都在長度上扣分,但我已感覺到他相當硬挺了,而且是堅固如杵那種。

真是想不到這蝦頭乳牛也有這樣的能耐,看起來是個氣球型,一吹就漲,漲到太飽一插就破,但我們做騷零的,是想要輪胎型的肉棒子,要耐吹耐磨耐操。

我吸著蝦頭乳牛時,再故意去捻弄他的乳頭,他的反應更大了(花旦氣味開始散發出來)。我馬上轉攻吮他的乳頭。

捲著捲著,蝦頭乳牛像受不了,起身就想要跑了。我就任由他移動。然而他一站起來時,瘦皮猴彷如知道發生什麼事,馬上加入戰圍圍攔住。

而瘦皮猴做些什麼動作呢?

他馬上下跪,在蝦頭乳牛的膝前,張口就吮棒,我見機不可失,也來個手腳包抄,一手捻 住蝦頭乳牛的其中一端的奶頭,俯身就開始挑撩蝦頭乳牛的另一端奶頭。

我感覺到蝦頭乳牛像被捆綁起來的性受虐者,我也開始聞到他散發出來的汗味,讓我不只去舌撩奶頭,還出動到牙齒去作狀輕咬他。

平時見蝦頭乳牛時,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勢,然而在一間暗室裡,他軀幹上下都成了我們的玩物。

而當然,蝦頭乳牛是健身有功的,所以胸肌也是彈牙煙韌,雖然他的下半身談不上雄偉非凡,但看起來他是個零號,可以供一號一插一邊舞劍晃自己的肉棒子。那也是一幕景。

蝦頭乳牛過後屈服了,他氣喘喘地坐下來,而瘦皮猴又跑去侍候觀戰的玉嬌龍了。所以將整個蝦頭乳牛交給我處理。

我當然就對蝦頭乳牛上下其手,還好燈光壞了,所以看不清他的臉孔,否則我可能不會那麼用心去吹奏。

然而不一會兒,突然我感覺到他山崩地裂似地,全身抽搐,我知道他的高潮來襲了,但我的嘴唇還吮不夠滋味他的肉棒子,霎那間,我已感覺到熱湯流灑,一下、兩下…

這蝦頭乳牛在穿衣服正經八百時,不把我放在眼角裡,那一刻,他在我的口腔裡注滿了精液。

這就是世事的奇妙。

而這更驗證了我的推測,蝦頭乳牛是氣球型肉棒子,經不起一吹兩吹再吹,很快就會自爆了。

在五秒鐘後,他抽棒而出,我這時已被灌滿了,而玉嬌龍與瘦皮猴那一戰,好像也是索然無味,他們也打算離開了。

只剩下我一個人呆坐在烤箱裡。

我沒想到突然間那麼熱鬧,而轉眼間又那麼冷寂。而那麼地難得,在這過程中並沒有人闖進,就是我們四人戰而已。

我呆了一會兒後,玉嬌龍這時開門,只見他水淋淋地一身。我看著他一眼說,「I need to settle myself。」

他彷如很有默契地,打開毛巾,迎向我。我將他半軟半硬的肉棒子咀嚼了下去時,將自己處理掉。

玉嬌龍依然保持不射,事實上我知道他最多是一滴兩滴而已。我知道他還要繼續玩下去,但我「搭檯」吃飽了,就先告辭了。

(完)

2016年8月29日星期一

走音交響樂


與玉嬌龍最緊張與冗長拉鋸戰的一次,該是在健身院的三溫暖裡的多人行。

那一次我也是透支似地操練後,再度在沐浴間碰到玉嬌龍了。我想他來健身院就只是來尋歡而已的,因為我似乎沒見過他真正穿好衣服去健身。或許他真的是二世祖之類的,每月付健身會員費就是來守株待兔。

所以我都說過,我幾次每次見他都是他幾近光著身體的時候。

那時在蒸氣房內,我們例牌地做了好幾場斷斷續續的含棒吹簫活動,但都因有人進來而中斷。他外出把風一陣,過後進來又端出勃得嚇人的彎棒子送入我的口中。

我那時一邊含棒一邊說,「外面好像有幾個華人快要進來了,他們在換著衣服。」

玉嬌龍看來不放心說,「哦,那個有身上有胎痣,身材還不錯的?」

我一聽就好奇,身材不錯?我沒察覺到那幾個華人當中有哪一個身材好的,因為一眼望去他們都是那種瘦皮骨的排骨精,特別那位有胎痣的,簡直是是饑民型的瘦。

所以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幾個華人就跑了進來,玉嬌龍看來就收歛起來了,圍好毛巾好好地坐下,我也正襟危坐地坐著,若無其事。

那幾個華人其實是相當惹人厭的gym炳,在外頭健身時已諸多阻擾與打擾他人,皆因他們說話太大聲了,而且輪番上陣,所以某個儀器落到他們手裡,就得迴避半小時來等他們做完。

偏偏三個都是做口舌運動多過做運動,只可惜我不知道他們的舌頭有多發達。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肌肉是比他們發達,舌頭當然不只發達,更會比他們靈活。

當然這三人顯然就是同學,但是也不是都不言而喻,也不重要,所以他們擠了進來,整間蒸氣房就變得很擁擠,而且有一種虛偽的氛圍。因為大家裝作若無其事,事實上我與玉嬌龍是互相掩護著我們的勾當。

我們只是等著他們幾時會識趣地一起離去。所以我與玉嬌龍與他們斗磨。

然而這三人還是那種鬼鬼祟祟地相覷,這些真的該是姑娘心態,扭扭捏捏地,玉嬌龍看來不甚耐煩,也逕自跑了出去。而我偷窺其中那位有胎痣的那人,心裡暗想:什麼?這就叫好身材?玉嬌龍你是什麼眼睛呀?

後來過了十分鐘,這三人終於完成他們那種來到gym就用到盡的心態,終於離開了蒸氣房一起去沖涼了。

玉嬌龍回來了,我們得以短暫的聚首時,他馬上拉開毛巾,一縷不掛地要我為他服務。

如之前所說過,玉嬌龍是來得快去得快的那種性欲弄潮兒,他可能長著一根「結晶」的肉棒子(即不易射精),即使久挺不射,可是他是難以持續的堅挺的,然而只要稍稍一泵氣,他馬上就如氣球般膨脹起來。

所以我就在他那層薄而脆的色慾邊緣著手,弄膨或戮破,全在我的兩唇和舌頭間。

玉嬌龍讓我吸著吸著時,我吃得津津有味。他一如以往地極度投入享受。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



玉嬌龍急急地推開我,忙用毛巾遮住下陰。我也措手不及,但「訓練有素」,馬上鎮靜下來。

我們兩個尷尬地分體,然而當玉嬌龍看清進門而來的男人時,他馬上將毛巾重新拉開。我有些好奇,在熱騰騰而一片迷朦一看之下,原來進門而來的是另一個熟臉孔,常在其他分店看過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材完全是那種「歲月時不予我」的走形之樣,我早就知道他是同路人,沒想到玉嬌龍該是曾口操過他或什麼的,總之就毫無顧忌地大刺刺地露給我與那男人看他的下半身。

即然是自己人,而且即然也曾被「寵幸」」,我們就不做東宮與西宮之分了。我馬上彎腰,重拾剛才從口中掉落出來的大肥肉。

我不理會那中年男人人在一旁觀看,而且當出現另一個零號時,我的好勝心就會出現,我要獨享眼前這男人的一切。

我專心地在吸著,而玉嬌龍一如以往地意氣指使要那中年漢把風。

不過中年漢不為所動,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看著他眼前上演的春宮戲,而主角之一就是我擔綱。

我汲汲營營地經營著玉嬌龍的肉棍子時,其實也是要宣示主權:這是我吃著和吃定的肉棒子,他人休想來「插一把嘴」。

玉嬌龍還特意發出呻吟聲,他也相當好戲,就是配合著我的肉緊詮釋,而作出呻吟聲出來迎合。

我是使用玉嬌龍慣例喜愛的沒根到盡頭,再緊扣不放的招數,只讓玉嬌龍能受到我咬緊不放。

過後在硬拉出來時,就用舌頭去舔扯其根部,直至他的龜頭冠狀,再用舌尖繞個圈,像個打入勝利球的射腳作一些歡慶儀式。

玉嬌龍非常喜愛這樣的一套。

現在回想起來這種作法其實是非常冒險的,因為有第三者出現,但也可能有第四者再闖進來。

我知道玉嬌龍其實對我下著淫威,極盡「淫辱」,其實是他最喜愛的把戲,之前他已是露體狂般地裸露著自己,我想他內心裡是有一種難以啟齒卻只會演譯出來的表演慾。

我不理會那中年漢怎麼想,但偶爾瞥向他到底在做著什麼,他只是在嘴角微揚地看著戲,看來還是相當能把持著自己。

後來斷續地,門又被打開來了。我與玉嬌龍再解體,我必須退出蒸氣房外呼呼氣,實在太熱了,而玉嬌龍也去沐浴間淋淋水。

我喘一口氣後,也去沐浴間讓自己的高溫冷卻下來。

當我走出沐浴間後,重返蒸氣房時,這時發現裡面已有兩幢人影。

是玉嬌龍和那中年漢。

那中年漢果真無法把關了,我只見到他彎下腰來,大口大口地含弄著玉嬌龍的肉棒子。果然,他是一名零號,也是我的直接對手!

我看著兩人快活著時,也進去觀戲。

坐在一旁時,看著那中年漢還是有些別扭似地表演著時,玉嬌龍屈起一腿,另一條腿則落地擱下,一幅流氓樣的頹廢坐姿,他睥睨著我,勾勾食指喚我過去。

這時中年漢自動識趣地退下,輪到我上陣。

其實我不大喜歡這種輪吸的戲碼,因為這等同我是沾了他人的口水,奇怪的是,這種衛生意識的輕重真是讓我自己也費解是啊我能吞人家陽具排放出來的精液可是人家的口水就不願意去沾?

但是剛才被中年漢趁虛而入,我這時就得掌握先機,一吋也不能讓了。

所以不理三七二十一,我張口就吞,將他那根發脹得誇張的肉棒子置入口中,重新啟動我的戰機模式,將他攻得片甲不留時,再順機摸著玉嬌龍的乳頭、陰部鼠蹊部位等等敏感而鮮少有人觸碰的部位,用手的觸感讓他更覺我的溫柔。

而且,我更用心、卻看似漫不經心地捧起他兩枚上縮的蛋蛋,把玩著那蛋蛋時,在口腔裡感受著他的滾動。

玉嬌龍幾乎是哇哇大叫起來了。

「我可以這樣一直下去。」我聽見玉嬌龍對著我說。

「那麼為我cum。」我說服著他。

「繼續吸。」玉嬌龍不容我多說。

然而這樣繼續下去何時了,我們這樣磨蹭都好像快一小時了,而那中年漢繼續淪為觀眾,只因他不夠積極參與,那時候我們的三人行,已經不放他在眼裡了。

這一役,算是我勝利了。

(這讓我想起當年在三溫暖時的小捷)

不知何時,中年漢已經走出去了。

玉嬌龍站了起來,徘徊門沿,蒸氣房的排熱氣是節奏性的,排熱氣時可以將整間房搞得迷朦一片,但也熱得不得了,但當緩下來時,蒸氣滿鋪玻璃門時,外頭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我這時也湊近玉嬌龍的身後,狎弄他的臀肉,雖然他看來有些年華老去,但是身體長得高挑還是有優勢,至少腰線分明,玲瓏得來時也翹起兩片緊扎著的蘋果臀。

「我想為你舔肛。」我對著玉嬌龍說。

他馬上意會,弓腰後對我聳起臀部,我伸出舌頭時,將他捲了進來,那時候我的興奮感是空前的,然而他是那麼地深,其實是相當有難度的考功夫。但是一邊舔時,一邊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那種感覺也煞是歡愉的。

我想我真的好像嘗完了玉嬌龍的種種私密部位了。

我為他進行毒龍鑽一陣子後,他看來仍是無意解放自己,又逕自走出去沐浴了。

我也這樣遊魂似地跑了出去,在花灑下澆濕自己一下。

在我跑回來蒸氣房時,這時候又發現蒸氣房出現了兩條肉影。

那是玉嬌龍,以及另一個長得較為矮小而像兒童般身材的矮仔。我沒有打開門,因為在門外已看得清清楚楚,玉嬌龍比起「二」的手勢放在兩眼前,示意著我在門外為他們把風。

我看見那矮仔被玉嬌龍掀開了毛巾,兩人就赤裸相對著,這時候我看著玉嬌龍俯身去吻著那矮仔的乳頭時,我感到相當意外,怎麼他沒有如此對我做過呢?

那矮仔看來也是挺拔起來了,只是他的下半身恥毛可真濃密,怎麼沒修剪一下呢?但他的硬挺是非常的明顯的,他只是任由玉嬌龍玩弄著他的乳頭,而他只是意識意識地撫著玉嬌龍的彎翹棒子。

我看得出一些端倪,矮仔看起來是不是那麼中意玉嬌龍,然而玉嬌龍則是相當熱情。

我的心裡像被打翻了五味瓶,特別是看到玉嬌龍那種求吻的動作時,怎麼我從未得到他對我作出類似的待遇?

我走開了,我不想看到眼前的這樣一幕。

這時蒸氣房的玻璃門被打開來,我看見那矮仔率先走出來,玉嬌龍尾隨在後。

那矮仔望著我,我也打量著這位對手,他真的是素人一位,沒有樣貌,也不會讓人記住。怎麼玉嬌龍會在他一出現就趨之惹鶩似的?

我迴避著這矮仔,我覺得我打了敗仗,他們要玩就玩吧,我無心參與了。

但我還是要玉嬌龍,他才是我的目標。

但玉嬌龍好像當我是隱形了似的,他的癡情目光已完全釘死在這矮仔身上。

我領悟到玉嬌龍其實真的是希望這類類似「童身」似的男人,就是發育似乎不健全,瘦骨峋嶙的排骨。

口味這回事真的好奇怪。

我離他倆遠去,在沐浴間徘徊著,過後再復返,以一種傷心人的姿勢離陣。

不過踱步幾次後,我看到其中一間沐浴間門打開著,我朝著那方向走去時,那矮仔重新冒現,比我捷足先登邁向那沐浴室,我湊近時,才發現玉嬌龍打開著沐浴間的半透明玻璃門,其實他是在等待著矮仔入局。

玉嬌龍一看見我也出現時,他的樣子讓我感覺到我成了他的程咬金,因為他已是一臉拒絕的臉孔對著我。

非常明顯的,他只要矮仔入局,而要我出局。

然而,矮仔卻暗暗地伸著食指作鉤鉤狀,示意著我一起參與他們。

本來我也想出局,但看在玉嬌龍如此過橋抽板的姿勢,我決定加入!

所以本來裝得下兩人的沐浴間,現在多擠了一個人,頓時顯得擁擠起來了。但我不理,玉嬌龍要矮仔,而矮仔要的卻是我,所以其實我才是他們這方程式的變數,有我在,結果就不一樣。

我們關上了門,各別掛好毛巾,玉嬌龍就將我的肩頭按壓下來。

這時我才知道,他們要我為他們做些什麼。

我意會到來時,兩條肉棒已伸直挺擎在我眼前,一個是玉嬌龍剃得清光恥毛乾淨的部位,另一個則是那矮仔毛髮濃密的下半身,兩人硬翹得誇張。

但是我真的不喜歡沒有修剃恥毛的男人,偏偏這矮仔就是這類型!

我張口一吞那矮仔的下半身時,後悔了!

因為這矮仔最大的問題是,他那根屌有一種騷垢味,那是最叫我止步及滅火一種情況,這也是為什麼我對一般華人不大喜愛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割包皮而不常作清理,往往就積了一層白垢。

那種味道真的很難受的。

我吃了一口,馬上轉過頭去,只為玉嬌龍服務,我寧可忽視或當這位矮仔是隱形的,因為他其實老實說是我敵人,現在還是有害物!

然而他那根東西如影隨形般地就在我的臉頰側顫動著,玉嬌龍不知就理,又硬硬從我的口中拔根而出,要我舌戰那位矮仔。

我在硬著我的頸不為所動時,這時我才看到玉嬌龍繼續在啜吮著這矮仔扁平而枯瘦的乳頭。他真的是像著魔了般地在吮著。

老實說那一刻我很不是滋味,舌尖已有兩種難受的滋味,但心裡的滋味更難言以名狀。

後來我完全不動那矮仔的,只專攻火力全開玉嬌龍的傢伙之上,這時我感覺到玉嬌龍的老二特別挺拔,而且硬得不得了,可見是充血到極致。

我感覺到玉嬌龍的高潮終於要到來時,但沒料到,我的頸項、臉頰這時已感受到另一側射過來的燙熱,那個矮仔竟然捷足先登射精了,而且還噴到我如此狼狽!

我用手拂開那一撮的黏稠,怎麼他射得也如此不堪的?

在這樣不均等的三人行之中,我為首要解決的就是玉嬌龍了,不久玉嬌龍果真達陣了,然而只是點滴流洩而已。

我只是緊緊地含住玉嬌龍不放,感到他的充血像退潮般地,往後退,往後縮,而且非常迅速,我的口腔裡感到的如同急述融化的雪糕。

我站起來,先行抽身離去,望了玉嬌龍一眼,他對我微笑示意,我繼續不理會那矮仔,即使其實是多得他我才能加入這場炮局,然而也是他的存在,才讓我意識到我在玉嬌龍的地位中是如此地多餘。

不過我不計較也不在意,我當時最介意的,就是頸項與胸膛前鋪上那矮仔的污跡。我需要第一時間清理掉!

(完)

2016年7月23日星期六

壁虎尾指


日前健身後沒有見到玉嬌龍,整個健身院一如以往都是靜悄悄的,很多時候我都是選擇冥想一番,放鬆心情。

但每次都遇到一些陌生的路過者。

我在蒸氣房坐著時依然無人,直至我沐浴完畢欲更衣回家時,突然見到一個長得相當矮但有肉感的馬來熊來了,脫下衣服,披上毛巾就去沐浴。

我馬上行動,將自己還原成備戰狀態。

看著他淋濕身體後再進去蒸氣房時,我也一樣照辦。

他是一個四眼仔,蓄著鬍子,如果未從其著裝來判斷,像他這種肉感的形象,人家可能會認為他已經育有三四個子女的家庭男人。

換言之,他是相當有uncle look,是蠻福泰的。只是他的手臂與小肚腩等的脂肪層還不算嚴重,只需稍微少吃,減少熱量攝取,就會削脂了。

他在蒸氣房後坐下來,除下眼鏡,我不知道他的近視或是散光有多深,但他就是如此地坐下來,閉目養神。我則坐在他的斜對角。

但不一會兒,我發覺其實他是半瞇著眼睛,目光是掃射而來。

於是我將手探進去我的毛巾之下,蠕動著,開始釋放訊息給他。

這馬來阿叔收到訊息了,但若無其事。

當我的動作一開始時,其實我就是要鋪陳著最終的目標──我要得到他的肉體。

馬來阿叔如此正襟危坐,不為所動,逼使我繼續採取行動。我就移身站起來,索性坐在他的身旁。

他並沒有迴避。這表示著他並不抗拒。

我的一隻手繼續放在我的胯部,揉著揉著,在一片迷蒙中,讓自己的情慾漸漸地醞釀起來。

這時我只看到馬來阿叔的側臉,他的鼻子其實長得相當塌,他是勝在手臂因堆積脂肪而看起來較粗壯,有一種結實感。

我這時大膽地伸出我的右手,撫觸他的背部。

但沒有料到馬來大叔閃身避過,而且是彎起身來試圖護陰,重點是他沒有移臀。

這給了我50%的機會,據分析,他只是閃身,不意味著他要逃避,如果他是壁虎型的同志,可能怕得索性彈跳起來,斷了尾巴也在所不惜。

但他沒有,他的兩片大臀依然黏在原處,意味著他還有50%的接受程度。

我知道他或許不喜歡這樣被撫背部。然而我是專攻他的背部,是因為那是較不敏感的部位。

我知道我需要放下他的戒心了。

我開口說話:「你常來這兒?」我先用馬來文來發問,因為我知道他是馬來人,該用他的母語來發問讓他放鬆。

「第一次來。」他先用馬來文答,停頓一下後繼用英語來答了:「我與朋友聚會後,就來這裡逛逛了。」

「你健身很久了?」

「沒有,一年前左右。」

「是哦,但你的身材看起來很好哦。」我說著這時候一定要用贊美的招數

「沒有沒有。不好…」他有些難為情似的。

「真的,你看你的手臂…」我這時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臂肌。

接著我穿過他的手臂,撫觸著他黑亮的乳頭,他並沒有拒絕,只是保持著姿勢,但還是搖著頭。

「其實我對你很好奇。」我說。

「好奇什麼?」

「我想知道你是一號還是零號。」我直接說。

馬來阿叔笑了起來,有些尷尬似的,他看來是措手不及我是如此直接大膽地問。

「我不知道。」他回答著。這意味BINGO,他確實是同志,而且是個零號。

我的手迅速地往下移,移到他的毛巾處時,他依然沒有拒絕,我感覺到毛巾底下有個小頂點。

「我想看你的身體。」我輕聲地說著,接著就掀開他的毛巾了。

馬來阿叔的老二其實相當小,雖然開始硬起來,但卻是尾指型的。然而天生如此,我欣然接受。

他硬得特別快。

然而我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老二尺碼有些自卑,所以他遲遲不敢回應。

「你的老弟好漂亮。」我說著,「我可以taste他一下嗎?」

他沒有反應,神情依然是有些混淆似的,可能是他沒有經驗,也可能他不懂得拒絕。

但是他的生理反應卻是非常明顯的,他已是全硬了。他也沒見得清理恥毛,但還好不會過於濃密,濕溜溜地綴在小尾指之上。

我俯下身去,為他咂了十口,姿勢有些奇怪,但是我終於嚐到了。

「好漂亮。」我對他說。

這時,剛好門打開了,我倆馬上彈開。

原來是一個印裔高挑個子。我們佯裝若無其事後,那印裔呆了兩分鐘左右後再外出。

我再繼續發動攻勢時,馬來阿叔看來還是扭扭捏捏的,但我還是再咂了幾口。他說他要外出了。

我只有放走他。

但當我去到沐浴間時,發現其中一間關著門,我大膽地推門,裡面伸出一個頭來,我才發覺是剛才那位印裔高個子。

我打算掉頭就要走時,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要,於是又推門進去了。

(故事不精彩,從略)


後來我在更衣間看到那位馬來大叔,只見他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則穿著一件黑色背心時,我有些意外他竟然這樣的著裝。

因為這未免娘味太明顯了吧?況且哪會有人這樣穿黑色背心,上半身如此暴露,下半身卻穿得如此莊重?

我暗暗嚇了一跳,繼續在我的儲物格找衣服。所以肯定他是一名零號,所以才如此地彆扭。

不久,即發現馬來大叔套上一件有蓋頭、長袖的寬鬆風衣,我才知道那件黑背心是「內衣」。所以,他穿上那風衣時,看起來就有些妖嬈了,有些像80年代時那種阿飛時裝,因為他的黑色長褲是貼身褲管的,看起來他的上半身就有頭重腳輕的感覺 。

他還是不敢抬頭與我正視。

然而,我還是寬慰地想:怎樣也吃過你了。

2016年7月15日星期五

香草冰淇淋乍洩


玉嬌龍面前,其實我們已不需要掩飾我要的是什麼,而自從我確認他是說英語之輩時,那更加好辦事,因為我不必用廣東話,卻帶有俗氣的口吻來求棒。

有時英語因是非母語,用外語說著一些淫聲穢語時,儼然是將自己與那一句話的本意和真正的自己作切割,我會感覺自己並不是那樣地被輕賤,因為我們都是各取所需,我只想要他的肉體。

我們的活動天地,僅限於健身院的蒸氣房裡。他是一個超級露體狂,所以只要在無人的情況下,他就會將毛巾一揚開來,以一種驕縱跋扈的姿勢叫我過去,要我埋頭苦吸。

後來,我要得更多了,我希望他能給予我更多不同的感受,不能只是一味讓我施授,而他坐享其成。

然而玉嬌龍依然自私地,或許說符合一般一號的掠奪者姿態,就只是一味要我為他用口吹簫。他甚至不會主動伸手來觸撫我的軀體。

我們最親密的接觸,就只是我用嘴唇來接受他排尿工具、時爾會射精的陽具。對於我來說,他那根彎棒,是我的玩物。

有一次我們真的玩到興起了,我將他吹得浪高般的騷,在蒸氣房裡已強抑住自己的呻吟,我看他是忍不住要噴精了,我在一邊動手自己解決時,他在射精前馬上拔離自己的肉棒子,之後他自己跑完情慾終點線,只看到其肉棒子慢慢沁出白雲時,他馬上捂陰轉身就逃。

他在逃命般地讓性退燒,我則愣愣地捂著我自己意猶未盡卻未到終點的生理焦點,我們在一起狎鬧其實也是要彼此都得到滿足而已,但只有他一方得意,而我這方只授未取,這可不是公平的肉慾快感交易。

後來,有好幾次,我不大想理睬玉嬌龍了。第一,他的動作只是很低級地將我變成一個麻甩佬的洩慾工具;第二,他只是為了自爽,而沒有照顧同伴。

所以我也是看心情,當我健身後累壞時,我就淡然處之,不會特意追求,更不會得不到而傷感。

就這樣我們斷斷續續了好久,算是好久沒有見玉嬌龍了。那一次我是快透支地健身完畢後,準備盥洗離家。

這時玉嬌龍出現了。

他的肢體語言有些變化,他定睛望我一兩眼,然後對著我又揚開了他的毛巾。平時他看見我時,就只是用臉部表情來示意照會作打招呼而已。

這時的我吊高來賣。我沒有多看他幾眼,嘴角微揚微笑,繼續脫衣。

我感覺到玉嬌龍要我。

但他想要我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

我脫得近全裸後也圍著毛巾,再度踏進沐浴間時,那時已發現玉嬌龍躲在其中一間沐浴間裡。

他全身赤裸等著我。

這是非常罕見的,因為他只愛在熱而濕的蒸氣房裡露個精光,在風險重重之下,然後指示我跪下吮吸,我多次求他到沐浴間關上門來讓我安安穩穩地吮棒,他總是不肯。可是我們總得鬼鬼祟祟地躲在易於曝光的環境下幹這些勾當,他好像要在這樣不安全的地方才能勃起。

但為何這一次卻直接在沐浴間會我?

個別的沐浴間都有光亮的照明,他一幅肉身仿如經過風霜嚴重的刷白,在照明下慘白著,特別地蒼老,但也份外地詭異。

他像一具突然經過曬暴的咸魚,脫色了。

他全身唯一活著的地方,就只有那一根肉棒子,彎翹翹的 。

放馬過來吧!他給我的訊息就是這樣。

我逕自走去他所在的沐浴間,關上門,屈身直接就將他吃得死死的。

我像一頭吸血殭屍,張口就是往他最致命的一點攻擊,他的龜頭成為最脆弱的部位,我含著進口時,舌尖迅速翻捲撩撥,再微微地發出些許聲響,如同吮著麵條那般,滑上溜下,讓他知道他是被吮著。

玉嬌龍可能真的不習慣龜頭如此被吮吸,他被吸得身體瑟縮往後弓身,但是棒子卻在我嘴裡不斷地膨大。

而且經過多次交手,我知道他最喜歡的一招就是盡根,即完全吞沒他,直至他根盡棒藏。

他好像享受著其底根部位被嘴唇緊扣住的那種感覺。

然而這種對我來說就是深喉了,而其實深喉對一位零號而言是沒甚可以發揮的。

而玉嬌龍其實也喜歡被舔蛋,就是要我一把抓起他的蛋蛋,像撫著佛珠一般地捻弄著。

還好他是有剃光蛋蛋毛的作風,否則你可以想像吃紅毛丹肉絕對是比嚼紅毛丹殼來得享受的。

到底玉嬌龍幾歲呢?如果說他是年過四十,那麼這幅軀體其實算是還可以保養得不錯,只是他的胸有些塌了,只是他的肚皮有些挺了,但整體上來說他可說是瘦底的。

我想他在年輕時,該是瘦骨峋嶙之輩,而且該是新陳代謝率蠻高的活躍人士。

這時我特意去抓著他的臀部,他雖然瘦,但其實臀部還是蠻結實的,或許說,他有天生的腰線,而翹挺的臀部也是天生本錢,即使人到中年,還是殘餘一些「姿色」,就是他的臀部。

做為一個一號,在他熱血賁漲時抓著他的臀肉,就可以感應到他真的是用力挺起。

就這樣,我一口又一口地吃著他,猶如要將他內在的情慾扯脫下來,完完全全地將他剝殼,我要他用最真實的自己來面對我,面對我的一張嘴,我要他徹徹底底地將內在情慾都剝得片甲不留。

玉嬌龍被我吸得不斷退縮,在沐浴間我們可以順利地完成過程,然而彼此都得噤音,我知道他在退縮的話,其實只是敏感而難受而已,並非痛苦,所以我更加放膽地去咂。

這時我看到他的手勢,他比起拇指對我示意,這是普世共用的「讚好」之意,我馬上做得更努力,更用心,恨不得將他吞進我的肚子裡。

他欲迎還拒的表現,其實最易讓我覺得饑餓,是的,我們要饑餓,像要飽食一頓的開齋食客,將他嚼得細碎,連他隱隱挺在肉棒子裡的「骨氣」也消化得乾乾淨淨。

然而,我們的例牌菜就止於這樣口唇槍戰,我要得到更多。

我停口時,想要表示我要更多,我要不同的生理摩擦,他以為我愉懶,馬上用手捂住我的後腦勺,讓我結結實實地扣含住他不放。

我只能服服貼貼地將嘴唇貼緊在他的下陰,滿口是棒,而且是寸步不讓。之後他放手,我才松一口氣,不致於被扣喉窒息似的。

在不算逼仄的環境裡,玉嬌龍只是專注地付出予我。我要的私密空間,就是因為我要他只給予我要的,而沒有與其他人分享,在性愛世界裡,特別是男人的世界,獨佔其實是一種前提,過後才有所謂的分享。

我漸漸地讓自己感到舒適後,像做著手工藝術般地對待他,將他的肉棒子一吋吋地吻舔或撩撥。

一切都是由我做了主動。

漸漸地,玉嬌龍將他的手放在根部上,他開始用手搓撚著自己。

我知道他的高潮即臨。他要動手解決自己。

然而他不能過度用手搓撚,因為這會撞到我的臉。

我看著看著他的龜頭出入隱沒在他的虎口中,馬上擒住,再一口吮下去,玉嬌龍也任由我時而這樣吮舔著。可是他該是把持不住了。

但我眼前看著的只是他的棒子,我稍微離口,他馬上射精了。

像一個急速融化的餅筒香草冰淇淋,玉嬌龍流洩了,一層香草外鋪在餅筒外緣,如此機不可失,我馬上將他舔得乾乾淨淨,要認認真真地幹掉他。

然而這該是玉嬌龍的致命傷,他看來真的好怕人家去碰觸他射精後的老二,所以不斷地躲避,這時我為了安撫他,在含住他剛射精的肉棒子後,嘴唇保持不動,舌頭也要收好別觸碰到他的龜頭,只是讓他感受到溫溫的溫暖,再暗暗地呼著氣。

玉嬌龍似乎就這樣「鎮驚」下來了,他喘著氣,因為他知道我沒有在其胯下亂來。

但這真是霎那片刻之事,我感到口腔裡的膨脹迅整萎縮,一秒鐘前像舔乾淨亂洩的冰淇淋餅餅筒,下一秒卻好像連餅筒也吃得一片不剩,他完全消失了,變得好小、好小。

男人的氣慨是來得快,也去得快。

而當一個零號,你能見證這種恍若如夢的雄偉的起滅,在你的嘴裡。

接著我開始出動我的舌尖,讓舌尖上的陽具(這時這肉棒子該正名為中性而沒有任何生殖功能的身體器官學名)再感受著我最後一舔。

我看到玉嬌龍仰頭震顫,他全身都好像在抖著,而且抖得連我兩唇間也感受到那化成小逗點的小肉條,也在打著激靈似的。

當他從我的嘴裡拔棒而出時,當然已見不到什麼白雲痕跡,如果你問我那是什麼味道,老實說我感受不到,只是一次又一次看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子在你的嘴吧裡消隱無蹤時,我想這是玩電子遊戲時瞬間擊潰敵人的快感,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玉嬌龍看來是久無發洩,所以他才要洩洪一番,我棒一離口時,他彎下腰來,吻了一吻我的額頭。我有些驚奇地望著他,這是他第一次以吻致謝,我看著他拎起毛巾披掛在身時,他對我歪嘴一笑,再比出拇指讚好的手勢。

到現在我還是難忘他高潮來襲的樣子,當然,其實他是長得蠻好看的,只是你能看到一個樣子好看的人在你面前性高潮,而這性高潮還是你努力之下而來的,這就是一種成就感了。


玉嬌龍系列
玉嬌龍
再見玉嬌龍
玩寵玉嬌龍

2016年7月9日星期六

玩寵玉嬌龍

不算是炮友,只能說是熟悉的路人。但在健身院裡,玉嬌龍(讀:●玉嬌龍  再見玉嬌龍)是我「熟悉的路人」,但每次為他含柱不放,我總會想這到底是什麼「孽緣」。

由於碰面的機會太頻密了,玉嬌龍見到我時,就是一個照面,然後互相微微一笑示意。看著他的樣子,我其實不大猜著他在想什麼。但是看著他的動作,我卻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在蒸氣房裡,玉嬌龍有一次試過被我含撚到噴射精華出來,他一直說,他很難射精,那一次就在蒸氣房的門沿,在淒朦一片的玻璃門外,玉嬌龍終於成為「噴泉」,但只是少量地滴流而已,人如「玉嬌龍」代號,他那根彎棒子彷如殺氣騰騰,但其實是一朵冠蓋之下,脆弱不已,甫射精,馬上護陰而逃,絕不讓我再沾唇。

我只記得那時在高溫蒸氣房下,我跪在他在胯前,看著他白雲鋪冠似的,然後迅速萎縮,包皮掉落遮蓋,他的性慾退潮退得快,一轉身他就出走了,拋下我一人在那兒仍半天吊。

所以我說這是孽緣,因為只有他「得利」率先跑完終點線,而我的情慾仍是晾在半空不上不下,然而我卻犯賤地一次又一次主動「含忍」著他的雄風。

然而我犯賤,他像更愛犯險。

有一次試過站在蒸氣房門外,躲在角落,然後要我站在對外的牆沿,要我把風是否有人湊近蒸氣房。他就在那角落那而褪下毛巾,像個A片男優附身的肉體,佇立在那兒對我「比劍」,然後嘟起嘴唇,像極那種美國嘻哈歌手耍酷的樣子,跩跩地看著我,然後一邊搓弄著那根彎翹的陽具。

我得一邊看,視線也不能離開牆外遠處,以防有人冒出來,就看著一場秀,我發覺玉嬌龍其實心底裡是有一種暴露狂心態,他就要露,而且他要找觀眾。

我看著他那種撚至盡根,再鬆手讓一根肉棒子像彈簧般彈跳而出時,心頭痒痒的,像一個包廂裡,我成了獨享尊榮的高級觀眾,看著他在演繹著他的色慾。像極了當年的衍先生。他們都是自戀的動物,要接受他人的崇拜才心甘。

那一次的百般引誘,最後我一直要玉嬌龍說:「我要」、「我要」,他才順了我的意,轉身走進蒸氣房裡讓我咂。

我發現玉嬌龍不喜歡安全地躲在沐浴間裡供我玩棒,即使之前我們曾經在那兒「干插」過,他彷如要在危險的邊緣行走,在隨時可被打開門的蒸氣房裡,找我來發洩他心底裡那種粗狂卻含蓄的性慾。

另有一次,我在蒸氣房裡吸著他,吸得津津有味時,突然門真的打開了。

我們本來「合體」中,迅速分開,借助著氤氳的水蒸汽,我以為這第三者會發覺我們的淫行。

這一個程咬金,原來是一個馬來滴油叉燒。

他看著我,再看著玉嬌龍一眼,霎那間他意會到發什麼事情,即使我倆佯裝無事發生,但這馬來滴油叉燒馬上拉下毛巾,彈出一根棒子出來,就這樣朝向我走來。

當兩個直挺一號的身體走形漢子這樣邁前來時──這是真實的嗎?這是在健身院嗎?我左右逢源到如同跌入幻境。

一次又一次地,我跪下,輪流咂著兩根截然不同風味的肉棒子時,這時我才想起,這馬來叉燒好像…

也在健身院的沐浴室裡,我曾經瘋狂地接受活塞…但我已來不及寫下他的經歷了。

我看到馬來滴油叉燒也示意玉嬌龍為他吹棒,但顯然的玉嬌龍只愛人家為他服侍,他搖著頭示意拒絕。當我在為馬來滴油叉燒服務時,玉嬌龍就在把風,不一會兒就輪到玉嬌龍上陣。

然而這只是維持一、兩分鐘非常短暫的時間, 因為不久即有其他訪客走進來。

而那位馬來滴油叉燒看來仍蠢蠢欲動要揚開毛巾,但我用眼神示意著他停止,因為我知道另一位訪客其實是直佬,絕不允許眼前發生這種淫賤勾當。

而那馬來滴油叉燒其實真的相當毛茸茸,他可能忘卻了我們曾經有過一腿(literally)。他知道我示意禁止後,便開門離去。

而玉嬌龍也離去,真的是名符其實的一拍兩散。

我落空。

我與玉嬌龍的關係,都是這樣維持著下去,沒甚說話,即使說話都是我淫聲穢語似地跟他說,「我要」。

而且很多時候,他彷如是「逢人就放電」,如果他意識到對方是同志,就馬上露出一根彎而翹的肉棍子。所以我們像萍水相逢,有機會有心情就搞,沒時條沒條件就只是示意著。


有一次,我聽見他與另一個滴油叉燒聊起天來,全程使用英語。而且英語腔聽起來是可以辨識到他是英語圈人士,我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在含著一個香蕉人的香蕉這麼久,才知他是香蕉人。

他的英語流利程度,反襯也解釋出為何他的廣東話會有些怪腔,原來他的外貌看起來是那種Chinese AhPek(華人阿伯)的俗氣人物,但卻是不折不扣的香蕉人。

後來,我找到機會與他共處時,我開始使用英語對他說話。那時也是在蒸氣房裡。

玉嬌龍彷如真正打開了心窗,那時他開始給了更明確的指示,而且是用英文給予斬釘截鐵的指示。

「舔我的蛋蛋!慢慢地舔。」

「吃到完!」

「慢慢地拖出來!」

「不要動。吃!」

「坐著,坐在這裡…」

「玩我的乳頭!」

我一口一口地吃著,他像一個導演一樣指示著我,我詮釋著在這樣的情境之下所需要的角色。但我眼前的,只專注在一根玩物,而我已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小把戲,包括橫吹口琴狀,又或是用舌頭打滾在他的冠狀邊緣。每次我做這這動作時,玉嬌龍就會說:

「整根吃下去…全部拿去…」

這時的我,不再去看他是什麼「肉緊」的表情,我只是專心不二地吃著根啃著甘蔗。

玉嬌龍說:「你可知道,我可以一直這樣硬下去…」

(待續)


前文:

2016年7月3日星期日

初生之鵰

那天去健身院,徹徹底底地讓自己被機械與啞鈴操到盡了,我去沐浴室沖涼,之後順道去蒸氣房。我才安頓自己沒多久,忽然一個印裔青年闖了進來。

他其實沒甚肌肉,看起來就是乾癟的,但樣子相當好看。我倆打了一個照面,他在我面前打開毛巾,然後在我的直角處坐下來。

蒸氣房裡水氣開始噴發出來,氤氳一片,但躲不過我的「法眼」,我一眼就看穿這印裔青年天生一根巨屌,那是未勃起狀態,可是已經有約6吋許,看他其貌不揚個子矮小,但怎料到有那麼一大串的傢伙掛在胯間?

他看到我望著他,又再度打開毛巾。這種招數已是最好的明示了,我立馬站起來,走到他眼前,直接就朝目標抓去。

這長有胸毛的傢伙看來好像是老手似的,我一抓著,他馬上應答,也站了起來,搓撚著不到十秒,他竟然挺拔起來!我看著那根殺氣逼人的東西時,帶著驚歎號,而他的一朵龜頭已在褪下的包皮外,垂垂欲滴地掛著。

他按壓著我的身體,示意我為他奏一簫。我也是江湖老手,難得有機會,當然不錯過不放過。於是我蹲下來為他口愛一陣子,但心裡毛毛的,因為真不知有誰會闖進來。

然而印裔青年不理,他非常強勢地硬要將我按制下去,勢要我根不離口。我咀嚼著時,舌頭不斷翻攪著他的冠狀,他仰著頭,看來是被我吃定了,而且被吃得動彈不得──我始終還有壓箱功夫的。

但我還是站了起來,我說:「進沐浴室好嗎?」

但他拒絕。之後他走到門邊,這時水氣已蒸騰,如同仙境般的朦朧。但這是地獄還是仙界,只要門一打開,我就會從天堂墜入地獄。

然而他站在門邊也是為自己把風。

他一面轉頭望向門外,一邊將我的頭緊緊地卯住他的根部,像在接榫,而他茂密的體毛服貼地拂著我的唇邊。我將他盡根了,而且算是啃得骨頭都不剩似的。

而他真的好…大。我覺得我被撐得滿滿的。

沒想到我可以「深喉」了。

我再度示意我們去沐浴室時,未料到我看到他仰頭長嘯似的。我心想不妙,難道他缺堤了?

說時快做時慢,我只感到喉間彷如有一道液流攀流而過,我的舌頭未感覺到什麼,我要拔根而逃時,他竟然捂著我的頭不放兩三秒,我趁機用舌頭刺激著他的龜頭,以求我自己脫身。

他這時禁不起撩撥,馬上拔出來,我也忙「吐精」,清我看到那根半垂眠的大屌,依然雄風猶存,但怎麼可以如此經不起刺激?看來是大炮,原來是快槍手。

我以舌尖抹抹嘴邊,看著他轉身離去。心中有些氣但不至於憤憤不平,彷如有被用過的感覺,因此我自己要進行善後工作。

後來我跑回去更衣室那兒,見到那位印裔青年,已穿好衣服坐在另一個談著電話的印裔身邊旁,默然不語,我聽著那談電話的用濃重印度腔的口音說:「我現在與我的brother在一起…」

只是剛為他吃了一炮,他竟然轉頭就不認人了。好吧,我也不相認了。我在想可能他們是來自印度的,而非大馬印裔,而他的兄長看起來並非是彎的,這傢伙卻熟悉地知道一進去蒸氣房就找人來解放自己。



慾望就像一團毛線,千絲萬絮就沒有頭緒,然而剛才那一輪的嘴砲,我深層的慾望彷如被抽拉了出來。我的獸性開始自燃起來。

蒸氣房裡空無一人,沐浴間也是靜悄悄。剛才的火熱情景,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卻吹了一個印裔的硬炮,還吞精了…我到底幹嘛如此…淫娃了

我一個人站在牆角。這時候,我遠看到有位華裔乳牛在儲物櫃,他打開著櫃格,身材看來好極了,勝在夠高,而且背脊看來經過無數的鍛鍊,所以有S形的曲線。我發覺他蠻生臉孔的,架著一幅眼鏡,怎麼如此超凡的人沒有見過?

我想看他脫衣,所以就站在那兒,要看看他的胸肌、乳頭等才會心死。站著站著,他卻沒有動靜,反之拿出手機坐在板凳上刷屏起來怎麼那麼無聊啊

他彷如有看到我,只是遠遠地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刷屏起來了。

看來是無望了,我也懶得等待下去,逕自去蒸氣房呆一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如同過了幾年般地久。我在蒸氣房裡已沁出汗來,全身筋骨彷如都貫通似地的舒適。這時候, 蒸氣房的門打開了。

這時我看到四眼乳牛走進來了。但他沒有戴上眼鏡,我這時才發覺其實他的眼睛蠻漂亮,是屬於深邃形的,老實說,如果不是他有乳牛身材,他的樣貌是相當娃娃臉的。

我看著他的身材,看來是在他的最佳狀態之下,體脂率該是接近12%,坐下來時腰間是沒有贅肉。

他的乳頭真的很可口,黑黑亮亮的一顆,我看著他,他依然狷介僵直地坐著,像被劃上了符咒被定型了。但他的眼神不斷掃過來。

這時我就叫了定心丸。我知道,我要吃定了。

我開始我的攻勢:我將手伸進我的毛巾底下,像彈著琴一樣,我自我演奏著我的情慾之歌。

這一招顯然奏效,因為他開始更頻密地望過來。他的眼神看來很猶豫,但更像做錯事而偷偷望家長是否有發威的畏懼臉孔, 我對他的表情感到好笑:因為這太滑稽了。

他可能沒有料到有人會挑逗他?又或是他其實很想看,卻不敢看。他知道我一直盯著他,所以他是望一望我的胯部,又收起眼神,過後又來看。

像一隻快要掉進老鼠籠裡的饑餓老鼠。

我開始更激烈的動作,將毛巾也拉下來, 露出我的魅力最邊緣之處。但仍然以豎帳蓬的之勢示人。他看得更用力、更大膽了。

我確定他是要定我了,但還有10%不肯定。

所以我站了起來,動作真的要快,否則錯失良機。我站起後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然後,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膝蓋上。

要注意,我並沒有將我的手放在其他部位,打膝蓋是親密卻沒有侵犯意味的動作,因為如果觸碰到,是不會被敏感地彈跳起來避而遠之。

華裔乳牛任由我放著我的手在他的膝蓋上。他既無拒絕,就是他默許我進一步的行動。

我的手繼續往上滑,滑到了他的大腿內側,這時我還是緊地看著他,他也望著我,一對大眼睛看起來是相當地受迷惑似的。

我稍微拉起他的毛巾時,他的毛巾是圍結在腰際,所以胯間寶貝就在毛巾兩端的分際。

這時我看到他飛噴而出的體毛,一叢濃密的如同野草般,我看到一朵朝陽升起般的蘑菇頭。

看起來不大,但是相當拙圓的一朵頭,他的包皮像花苞苞衣般褪著下來。我知道,他正要綻放了。

我有些意外我對他的尋幽探祕會如此順利,因為我就是要看看他的身體如何。

我用手去觸摸著他的龜頭時,他如坐針氈般,但任由我動手撫觸。在我的虎口下,那一朵龜龜頭發硬起來。

我看著他,他有些膽怯似地再低頭,我用另一隻手再撫弄著他的乳頭時,他也是低著頭,雖然外表雄猛,原來是一株含羞草。

如果他是含羞草,那我就是森林裡的豬籠草,見獵物就緊含不放了。

然而我只看到他的下半身局部,我望著他,而且是誠懇地望著他,再用我的手指指著我的嘴唇,再指向他的胯部。他點點頭。

他答應了。

我對他的爽快欣喜若狂。我馬上俯身,張口就咀嚼,反芻了幾下,倍覺美味。他開始感受到我的舌頭在翻攪,身體不經意地抽搐著。

我看是時候,我開口用英語問他(因為我感覺到他該是說英語的):要不要進去沐浴室?

所以我們走出去蒸氣房,這時我要確定他並沒有掉隊掉頭就走,我一邊走一邊回頭望他。

我先揀了一間沐浴室,然後他尾隨進來。

把門一關,我們就在二人世界裡。不相識不言語,但是心底裡有一股慾望在燃燒著。他扯下毛巾,我就扑了上去。

老實說在大馬的健身院,真的很少再有機會吃到如此身材均稱的華裔乳牛了,在健身院裡充斥著非乳牛之餘,而且更多乳牛其實是直佬。

我看著他標青的身材,看來花了不少本錢與毅力去塑造出來,雖不至於到了健美程度,但是線條分明, 摸上去時確實是像帶著溫度的木頭,這才是「剛剛好」。

我蹲下來,將他整根男根吞進口裡,義不容辭地就接棒。我將我自己獻身上去,閉著眼神享受著口中一棍的美妙感覺。

不一會兒就察覺到華裔乳牛盛放了,非常地奔放,他那棍子看來起拉長了,而且漲得更誇張,只是因為他的身高看來該有六呎,所以不能說他的男根是細柳枝條,只是在身體比例對稱上他還不屬於「過人之處」。但如果他身高是矮一些,看來就是完美的失衡比例視覺了(小身軀大棍子)

而且他看來沒有修剪恥毛,腋毛也是如此,乳頭也散捲著一兩根的毛絲。我愛不釋手,上下其手,但他呆若蠟像就佇立在那兒(難道他真的是初哥?),我將他的其中一隻手拿下來,讓他把玩著我的乳頭。他也照辦。

我接著用嘴巴含起他的乳頭來,吃著奶、玩著棒,兩手也兩頭忙,他的乳頭漆黑而油亮,像熟得透的果實,我想像著那是一顆巧克力,不斷地含弄著。而他的下半身就是一根不會融化的冰淇淋了。

我想起我有多久沒有吃到好吃的華人呢?我的口味已如此地多元化,最近一次只是玉嬌龍,但玉嬌龍其實是有些走形的,所以不算是上品。

然後還有2010年前的星島孔雀,那隻孔雀也是如此剽悍的身材,我在摸著眼前這頭華裔乳牛的肩肌、臂肌及大腿肌,還有膕繩肌時,想當年那種慾望回憶馬上播放起來。

對了,就是這樣的結實質感。像摸在竹子上,不像人體,卻有著溫度。這一幅軀幹像在將他的能源精華導向一根柱子上,我就含弄著。

我訝於他的型體上的粗暴,我認真端視,可真是短而粗,如果這根東西捅進來,必會有撐裂感突襲而來。而且,他的龜頭已完全裸露出來,一層包皮已褪得遠遠的。


我抬眼望著他,嘴巴不能動彈,我只能用舌頭去翻攪他,或是撬動他深埋的慾望。

這時我看到他俯首望著我。他的眼神真的很迷茫似的,他連享受的表情也沒有給我,他只是看著我,像小學生在實驗室上著科學時做實驗的那種專注神情,他彷如在壓抑著自己,要讓自己不動聲色。

他真的像一具mannequin,那種在時裝店裡被扒光衣服後,沒有表情的人體模型。

我一邊往上伸捻撚著他的乳頭,他木然地站著,只有我一個人繞著他打轉。他連手都沒有伸過來到我的身體(天我苦練出來的肌肉一文不值…)
 
我站起來,又再吮吸著他的乳頭,再回到他的下半身活動。週而復始的。

就這樣,我嚼到了一個難能可貴,可遇不可求的乳牛。可是,他是一個木頭人。

我覺得我需要完完全全地「解決」他 ,才能宣告是做了一樁圓滿的事情。

我再站起來低語問他:你要射嗎?

他搖搖頭。突然間,他拿起掛在門上的毛巾,狀似要離開了。

我呆呆地望著他,心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怎麼如此突然他拔棒就要跑?

但我無法問他,他只是一直搖頭,然後很決絕地,披上毛巾就離開了,留下滿腹疑惑的我。

然而炮局是緣聚緣散,而這些炮緣是一秒就殺個清光的。我撫撫嘴角的餘溫,繼續沖涼。

我沖涼完畢,去使用吹風筒時,再次見到那位華裔乳牛,他也半裸地用著吹風筒吹乾頭髮,連腋毛也吹…我站在他的隔壁,看著鏡子裡的他專心地在處理著自己的儀容,我只是鏡子裡的另一個鏡像。

他完全沒有望我,或是使個示意微笑表情,都沒有。

同志炮友的微妙就在這裡,一霎那之前你還迎棒接棍,下一秒後人家眼角也沒瞄你一眼,好像不曾接觸過,往往一炮而過。

迄今我都沒有再碰上這位華裔乳牛了。不知他是否是過客,或是那天偶爾到訪此間分店,而讓我們偶遇?

後來看著華裔乳牛在鏡子前轉身離開,想像著剛才他仍然是挺著一根硬屌走出去時沐浴間時,我覺得真遺憾!因為這就像明明擒了一個大鵰,但最後活生生被他「逃脫」了。

然而這一天其實我的「打獵」還是有收獲的,擒了一隻野鵰來呷,另一隻初生之鵰則落網後卻成功「逃亡」。

2016年4月9日星期六

廁所野戰


那一天,我想我真的感覺到一陣失落的。在健身院做完運動時,遇見玉嬌龍,然而他急著回去,我們沒法來一場急速野戰。所以我走出健身院,四處逛逛,漫無目的,但有說不出的惆悵。

我當時先去了洗手間,在尿盂排徘徊著。當時有個矮小、乍看像印尼人的馬來人走過來,進了我身後的其中一間廁所。但不到廿秒即走出來,我回頭望他一眼,他對我微笑。

這微笑有些古怪,彷如釋放著什麼訊息。我過後尾隨著他,他長得比我還矮小,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已萌生狩獵心態,只想去「打獵獵鳥」。

我與他亦步亦趨,在絡繹不斷的人潮中穿梭,後來我停下腳步,站在圍欄處看他走向何處,一如我所料,他走去商場另一端翼的洗手間。我跟隨而上時,進入那洗手間。

在洗手間作狀在尿盂前辦事,這時我發現那位小矮馬來人從其中一間廁所走出來。

或許我真的收錯訊息。他只是要滿足生理釋放需求。

我繼續漫遊著。不帶著任何期望,不想像任何結局,我去到另一間洗手間。

一如其他洗手間,在這商場的洗手間都是寂寞的,皆因商場還相當新,人流不算是太旺,所以洗手間都是寂寥地人影稀疏。

只是有很辛勤的印尼女清潔工不時進來抺地清潔。

每間廁所都是緊閉著門,有些有上鎖,有些則無,毫無聲息的。

我巡視一番後,再走回出來,站在洗手間的外圍徘徊著。看看有沒有其他「可疑人物」出入。

不一會兒,我發現洗手間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遠觀已知另一位馬來人,看來有些肥胖,穿著黃色有領T恤與長褲,背著一個背包。

我有些好奇,剛剛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原來裡面躲著這傢伙。

他看了我一眼,就轉身再回去洗手間。嗯,行跡可疑呢!

我之後再隨著他走進洗手間。洗手間仍然一如之前般,每間廁所都是門掩上,尿盂排也空空如也。我看到最後一間廁所的門是半掩著的,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這時,我看到那位黃衣T恤的肥仔在裡面。

他站立著,那是一個蹲式馬桶。他就站在門扉後。

我沒想到這是如此隨機卻巧合的際遇──我竟然就這樣遙遙相對一個陌生人,在下一秒中,我已躲進他所在的廁所裡。

我們都知道要的是什麼。我們馬上關上門,開始行動。

我細看他的樣子,其實是一個長得真的「超過標準」的馬來人,看起來像個書呆子。

他的眼睛有些無神,而且有兩圈相當明顯的黑眼圈,似乎睡眠不足。他的背囊已放在馬桶台階下的地板上,即使地板是有些濕和髒。

我掛好我的背包,掛在門扉後的掛鉤,之後看著他的身軀,打量下,可能有近八十公斤,甚至是超過,因為脂肪太多了,大多藏在其肚腩下,一掀起他的T恤時,出現臉前的是很厚很鼓的茶壼肚。

這時他脫下褲子了。

看著他的肉棒子,已是硬翹翹地,一朵小龜頭在唬著我似的,也像敬禮。我看著,馬上彎身回禮,整根含入嘴裡。

含了幾口,他馬上俯身延伸著身體,另一隻手要脫下我的褲子,急急地摸到我的臀部去。

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我也掀開他的黃色T恤,他馬上脫下來。在半分鐘內,我們變成了躲在廁所裡的裸男,由於空間有限,我們掛好衣服時也要好好地整理,我將我的衣褲掛著,他的衣褲則堆疊在我的衣褲之上。

我看著他連襪子也脫下來──這年頭在四季如夏的馬來西亞,馬來人青年還是喜歡穿牛仔褲與鞋襪。所以到最後他是赤腳踏著馬桶(正確來說應是屎坑了)踏板上,一點都不介意那些潮濕與邋遢的污跡等。

馬來小肥看起來該是很年輕,可能是個宅男,所以生活是坐著多過運動,堆積了肚腩。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體毛,說明著他體內的雄性荷爾蒙讓是相當發達。

我為他吹咂了幾口,我的額頭頂到他的肚腩,因為空間逼仄,我也無法好好地彎身,頂著時,真的發覺胖子的肚腩是最虛有其表的身體部份。我要確保含扣不放,所以必須唇舌連用,不斷地翻鉤黏附著他那根小寶貝,才能穩穩抔不掉。

就這樣,一層層肥肉下面,最有韌性的器官,就在我的嘴中。我努力地經營著這番「吹奏」事業時,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已伸到我的軀體的最底部。

他要了──我覺得,我可以給他。

他將我拉起來,讓我不再含住他的屌,他凝視著我,他的眼神已流露出一股難以抗拒而不得不施捨的憐憫,他輕聲地問我:「我可以操你嗎?」

我點點頭,示意答應。我再輕聲回:要戴套。

我從我的背包中取出工具,然後讓他備裝上陣,當時他已硬得像根柴,那是必須掌握的良機。

他將我轉身背對著他,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只能站著合體,是相當考功夫與彼此默契的。可是一對炮友在嘿咻之前的common goal是最強大的力量:就是要非得不可的完事。

(當時狹窄的空間,讓我想起小卡、台灣Aniki遇到的醜乳牛

我感覺到他已抵了進來,可是在上下摳動著探路,我知道那是一道曲徑,但也得先叩關。

我也調動著最讓我舒適的姿勢,當時馬桶就在我倆的底下,然而身外物已統統清光,我們只是要擔心腳步不會走位而誤插坑洞,所以動作得要非常算計。

所以當時我是面向著內牆,他背對著我,漸漸地我感覺到他的頭探了進來,稍微調整一下,突然間就感覺到異物插入。

那感覺是蠻良好的,由於只是小雀一隻,飛進籠裡還有大空間讓他飛翔。只可惜我就只能死死地釘住姿勢,因為我稍有移動一下,他就折翼飛掉下來。

你可知道當一個一號要把持著姿勢,不停地鑽洞卻不得其門而入時,連續六十秒以上,其實也算是體魄的考驗。當馬來小肥又不經意地掉棒出來時,我一直配合著讓它重新歸返,不過我的後庭魔術門,彷如唸咒語也失靈了,他一直就無法再撲進來。

所以你可知道,要找一個威猛的一號,其實基本上就是他精蟲上腦到是百屈不撓,即使情況艱辛,但他也可以一挺到底──而在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一號稀少,那些什麼一見面就插,或插到人家半死不活的都是幻想出來的A片。

這時馬來肥仔整串肉棒子其實只是嵌進來約一分鐘左右,過後脫離出來,他百試屢敗後,將我轉過身來,讓我面對著他。

我這時才瞧見他已滿身大汗,而且是飆汗到如同淋浴的情景,濕透了,該是熱及用力過度,我有些驚訝,怎麼這樣快就汗水淋漓,他胯下那串東西,恥毛已服服貼貼地黏著,安全套看似萎靡地多了幾公分出來,我心知發生什麼事,他洩氣了。

他面對著我時,馬上低頭,舌頭一伸,往我的胸膛吻了下去,像刮雪糕的勺子般,不停地勾刮我的乳頭,然後一隻手在刺激著自己的下胯。我只感到胸肌上沾滿了他額頭上的汗水,我感覺到水痕從我的胸肌滑滴而下,有些痒意,但也不自由主地感到怪異,加上他的舌頭溫溫地在我的乳頭舔吮著,我覺得自己像他的寵物。

他將我拉近他懷裡,而另一隻手,繞過我的身後,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已伸進去我的洞穴裡,不斷地被直插著,在多方受攻情況下,我只覺得四肢不知如何擺放,只能抬起腿來,讓他的手指「得吋進尺」插得更深…

漸漸地,馬來小肥似乎已回溫了,他的身體像是春天重臨,重新發芽了,我摸到他硬硬的頭, 知道時機來了。

馬來小肥再將我扳過身去,這次則是轉了角度,讓我面向左壁,而他臨近右壁,與剛才第一次的體位是轉移了方向。這讓他更能貼近。

而這一次我知道我得更加努力地「開撥」後庭,讓自己像一圈漣漪般漾開去,我一手扶牆,一手張開自己的後臀。

他挺了進來,槍頭已在夾縫中,我知道他在蠕動,但還未成功叩關。我再往後撅,將他完全收納了起來。這時我倆已成功「接軌」了。我看不到他,但我的後臀已感到他的汗珠滴落,沉沉地,隨著他從後打樁般捶打進來的力度,那些汗珠像在跳躍著,如我的情慾般在蒸發著。

他一邊扣住我的後腰往自己的肉棒子送,我則有一種開裂、再開裂的剝開感覺,像老蚌開殼了,那是一種痛快,他在探索著他的器官快感,而我則在體驗著自己脫蛹而出的自由。

在一間公眾廁所裡,與一個不相識的陌生人合體偷歡。我忘卻了什麼叫廉恥,因為那一刻我是完全解放。我的身體解禁了,只感受著一股泉湧般而入的流動,在我身體幽微的某一處,像熔岩般滾燙地流動著。

他將我體內的火山喚醒起來了,只在片刻。只在一個狹隘又邋遢的廁所裡。

我快要叫出聲音來,但吞在喉嚨裡。我的臉只是貼在牆壁上,但其實我想擁抱身後的陌生人,感受著他肉肉的抱枕般的軀體。

就在這時,他在我耳邊放聲:「SHHHH…」

我才看到門縫裡有光影移動,接著看到地拖伸了進來──原來清潔工在外面抹著地,她該是沒料到這間廁所裡有人正在忙著天地間人世裡最自然卻最神祕卻被人恥辱的交媾活動,不為繁殖,只為生理上的解放。

馬來小肥貼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語時,我們都感覺到彼此的橋樑都伸到更深入了,那像是另一個跨越的哩程碑。我忙挪移著臀部,讓他感覺到其肉棒子有更深的摩擦。這一招奏效,他馬上扣住我的後臀狂抽。

不過其實他的棒子不長,所以即使狂抽猛插,拉軌範圍也是有限。而且我們不能發出任何聲音,所以其實嚴格上是在磨蹭著。但那種廝磨只有彼此才能感受到彷如有什麼深了一些。

「我們去酒店好嗎?」他一邊插著時,一邊再我耳邊再說著,然後另一隻手再往前探著我的乳頭。

「嗯 不要…」我拒絕。其實那時候我該是要回家了,因為時間也晚了。

馬來小肥再繼續插,插著插著,我感覺到我倆在這樣的空間下,彷如也被蒸熱得糊起來了,我的身後貼著一塊滴油叉燒,我的家傳之寶成為他掌心的玩物。我的臀肉感受到他的重擊之下的晃蕩。

他在我耳邊再細細地說,「去我的家,好嗎?」

我沒有作聲,我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是說酒店,現在又說他的家。

我只知道我要抓緊著他,小心地、慎重地保管著他在我體內的那一刻。而且,能裝到多少就多少。

可是,有個坑在你的底下,怎麼幹也覺得有些怕怕似的,但我享受著在我身體天涯處遠遠地傳來一股幽幽的搗動,彷如貝殼裡聽海。

我相信他也聽到我的心跳聲。因為他的手不斷地在我的乳頭捏捻著。

被一個如此的叉燒操,其實有一種特別的體驗,就是後面覺得被重重的包圍,他的肚皮、他的恥毛、他的大腿肉,都肉貼肉地與我的節奏起舞。

因為不能叫喊,又得維持著同樣姿勢。我感覺到有些疲累了。而且,整個臀部像被插得油油了,主要是他的汗水所故。

我震動著的臀也放緩下來了。我覺得要歇一回兒。我移動著我後庭,輕易地,將他的肉棒子放下。

「跟我回家…」他對著我還是哀求著。

我將他的安全套除下來,那根肉棒子雖未至於垂頭喪氣,不過還是精神奕奕地,我馬上付以兩唇接合。

馬來小肥搖臀送棒。我將他的龜頭含下去,舔著那冠狀。我要的是希望他快些解決。

吃著吃著,我這時抬眼望他的軀體,真的汗飆得發狂,像陽光下融化的巧克力,發亮著,相當驚人,我想如果他肯運動,他必能可以大減肥的,因為只是廁所一幹,他已汗流浹背,做多些有氧運動,該是可揮汗雪肥恥。

我的額頭沾著他的汗珠,我也不計較舌尖的味蕾所接觸到的味道訊息。我只求他像根會融化巧克力棒,在我的嘴裡融解。

漸漸地,我自己也把持不住。我也先行到達終點了。

我一邊含著他,感覺著自己大江東去,但他還未白日依山盡,我一邊吮著,一邊抬眼望他。

他說,「我很難出的,我需要很久的時間…」

於是示意著我再努力下去。

然而你可知道,一個成功的一號,一定要駕馭到零號慾仙慾死之前,萬不可射精,因為之前的千依百順及欲迎還拒,馬上會變得無情的(謝謝你九厘米先生,我永遠記得你怎樣對我)

我站起來,用手意思意地撫一下他仍挺著的肉棒子,我吃到了滋味,但現在是散蓆了,我無法奉陪送客了。

我說我要回家了。馬來小肥的眼神很哀傷,他再度求著我邀我跟他回家。可是吃過一餐後,本來是肉棒都吃到化骨了──即使那時他依然像骨架般地聳高著,但對我而言已是啃無可啃了。

我轉身穿回衣褲,他還替我遞上衣服,那時他也是裸著身體,我一邊穿,也一邊看著他穿,從T恤到內褲到長褲再到襪子與鞋子,他整件T恤都拓了水印變成汗衫了。而且,他看起來是完全不計較骯髒的,因為他可以光著腳沾著地板的濕水跡來穿襪子。

我說我要先出去,他則叫我等一等。然後他半掩著門,伸了個頭出去為我探風。

過後他才回頭望著我,示意我可以外出了。

看來他是個「行家」,可能是躲慣在廁所裡苟且的「廁所黨」。

我走出廁所時,若無其事。商場還是寂靜,沒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一幕情慾驚濤,聲色犬馬過後,我舔舔嘴唇向前望,感到還是有些口乾。



廁所的速食:
■  狎鵰亭

2016年2月20日星期六

再見玉嬌龍


還是假日,我逼著自己去健身院時,發覺裡面幾乎是空蕩蕩,人影杳然。走進儲物格室更衣後,正準備外出運動時,就見到玉嬌龍披著毛巾從浴室區走出來。

他對我示意一笑,那時整個更衣室沒人。我開口跟他說話,不知怎地我覺得他聽得懂粵語,我就用粵語說:「咁得閒(這樣得空)?」

「是啊。」他說,望了我一眼後,我在打量著他的下半身,他馬上解開圍著的毛巾匆匆讓我一瞥,他那根肉桿子已是半挺。

當時空無一人,我知道他是躲在健身院的後花園來狩獵,但這樣狩,可是幾小時的等,難道他就是這樣挺著一根肉棒子?這樣的質地不如去拍A片更好。

「我要。」我單刀直入地說。

玉嬌龍卻回應:「等你work out完後吧!」

我說,那可要等好久。「不如我現在跟你吹一下。」再補一句:「我已經很久沒吹了。」至少整個農曆新年我是吃著齋。

「好。」玉嬌龍答應我了。我馬上將剛穿上的運動衫除下,再鎖上儲物格。

我先去浴室裡沖洗一下自己,再環視浴室區的情況,每間沐浴室都大開著,果真無人。

玉嬌龍去到蒸汽室後,整個人就坐下來,打開他的毛巾,我看見一枝獨秀的陽具,像彈簧般彈出來。「來含我條撚。」他用一種威權式的口吻說著,還帶著粗口,有一種淫賤。

(我想起在三溫暖裡無數次的淫濺大飾演的角色:痛爽無間、燦炳等)

我有些擔憂,即使蒸汽室裡氤氳茫茫,外界看不清情況,但我們始終曝露在風險之下──萬一,萬一碰到有人突然掀開蒸汽室大門怎麼辦?

「在這裡?」

但玉嬌龍不理。「係,快點。」

我俯下身,在他在的左側坐下,他半癱似地坐著,目光投向外。我心想如果有人突然打開門,我們兩人纵使合著體,馬上分開還是來得及的。

所以我遵命,看著那一根被他刻意左右亂顫的肉棒子,馬上抓起來含扣。玉嬌龍即顯示出難擋的表情與叫聲出來,一如之前般那樣地畏縮。

然而這次只有我倆,而且不像之前般是在沐浴室裡演春宮「默劇」,我們終於可以開聲交流,他也叫出了聲音。

我問:「怎麼,弄痛你了?」

玉嬌龍豎起大拇指:「好爽!含曬佢 (含到盡根)」

我有些得意,而且也意想不到他的讚揚。原來之前他作出擠眉弄眼的臉部表情,是慾仙慾死的享受表情?

還好他不是那麼粗長,我撐大來還是可以綽綽有餘來應付他。在盡根後,清楚看著他的肌膚紋理。他一邊指示著我舞弄他的蛋蛋,那是兩枚還未完全緊縮的蛋蛋,所以撚捻起來還有些空間,像拈起佛珠,一格一格地跳,有一種刻度感。

玉嬌龍看來更興奮了,我俯首甘為乳牛吹約莫一分鐘,但真的很忐忑,也很難從容。我又抬起頭望向他,趁機呼吸一下:「我仲係有點心。」

「甭理,繼續。」

我聽著他的呻吟,他真的豁出去了,而且放膽一搏。而我也順道配合作音效,含著含著就窸窣作響。他更加興奮,特別是要為他「捏球」,如同打通他的脈門,讓他更是高潮迭起。

(這時候我體悟到:性愛要溝通,真的很重要,之前我以為他怕我像壁虎怕人般,原來是他被我攪得享福不盡!)

我繼續含咂著他沒多久,也站了起來,走一圈。他的眼睛一直望著我,我知道他開始對我上癮,他一直猛搖著自己的雄風桿子,招搖著。

「你真的很大碌(廣東話,意味粗長) 。」我隨口說著,希望能緩和一下我們的情慾火藥庫,因為即將引爆了。

「鐘唔鐘意?」他問。

我說,「鐘意。」這時我的「台詞」已不能含蓄而玩味了,一直要開門見山。「你有屌人的嗎?」

「有,我喜歡屌。」

「如果可以被你屌多好。」我作狀淫賤地說。

玉嬌龍說,「咁快些幫我含!」

我說:「我仲想…飲你的精…」我大膽提出這想法,其實只是開口說說。

「那你要努力一些。」

我又在他身邊坐下來,他那根棒子依然獨翹, 我重新「接棒」,他像在感歎著:「吞曬整條最爽。」

換言之,他又是另一個深喉狂熱份子。我有些擔心又被他扣頸來緊含。我馬上轉成用舌頭施媚功,一翻一掀之際,他彷如天堂地獄一線間。

「你條舌頭真是…」他說著斷斷續續。

我自己已被他搧得興起了。我說,不如我們去沐浴室吧。

在沐浴室裡,我才發覺他隨身攜帶的小毛巾原來內有乾坤,裡面是有一支潤滑劑,「你要在這裡幹我?」我要確認。「我去拿套。」

但玉嬌龍聽到安全套,就搖著頭了,看來他不習慣披衣上陣,而慣於無套肉搏。

他只是塗搽了一些在自己的根子上,然後我們只是打著擦邊球…在狹隘的空間裡,相當難移動,除非能調整好姿勢與體位。

玉嬌龍過後又開花灑沖洗一下肉棒子,接著馬上送入我的口中。我出盡辦法擠乳牛,過後又被他扳過身體來…

就這樣廝磨了一陣子,在這小小的沐浴室裡,我們偷瞥了他的會員卡,上面有寫著他的名字,我一邊吃著肉棒,一邊問他:「你幾歲?」

「我很大年紀了。」玉嬌龍說著,但他馬上按著我的後腦勺就往我嘴裡送棒,不容我再多說。

我難自禁,蹲了下來,更加大口地吞食著他,像一條餓壞的蟒蛇,我只想吞嚥果腹。

這時玉嬌龍像上次一樣瑟縮捲弓著身體,我更加調皮地翻捲著他的龜頭,讓他的敏感度升溫。

他被我這樣一吋吋地吃著,過後,他又重新搽上潤滑劑,之後用那根發硬的肉棒抵著我。

「不要,不要…」我一邊撅著我臀,一邊想用人擋著他的進攻。我很怕他一個不小心溜了進來我身體,我不要這樣赤裸的「不速之客」。

但玉嬌龍不理會我,還是將身體靠了過後,原來,他只是用其肉棍子在我的兩腿之間摩擦。

我的兩腿縫成了他的發洩的性器官,我這次清楚聽著他含在喉間的低吟,他在身後摟著我,另一隻手則按壓在我的大腿之上,確保我合攏著。

在水淋淋的情況下,腿間多出了一條棍狀之物穿梭、貫穿,像妖精的尾巴。然而我這樣夾著他,卻讓他爽翻了天。

玉嬌龍突然將我夾著的棒子提上來,一直頂,就頂在我的蛋蛋之下,那是危險境地啊,但他繼續作狀插送著,害我夾著兩腿像被綁了起來般,在狹窄的沐浴室裡幾乎要絆倒。

然而,當他這樣做「乾插」時,也讓我有了淫意。我想感覺一下他那根東西的滋味,於是,就伸手一提著,再弓身撅緊對準,讓我的花心瓣膜感受一下那股柔韌。

他也很識趣配合著我,就如此輕抵著我。我不讓他無套半分插入,但容他輕觸花心,這樣就滿足彼此了。

這時我倆都出現「百丈竿頭」的景象了。我覺得我被壓抑得一觸即爆,不一會兒,高潮來襲,腦袋一陣空白,但感官是絕頂的享受。

他看著我陣陣香檳奪樽而出,再度漫畫式地用拇指比了一個「讚好」型給我,我看著他半硬的──(在射精後清醒了)男性生殖器,還未完成使命,怎樣能稱為稱職的生殖器呢?

我馬上蹲下來,再度將他的肉棍送入口中,我想起我之前對他下的挑戰帖:「我要飲你的精」,我就是要他涓滴不剩給我。

然而玉嬌龍一邊退縮著身體,一邊搖著頭,我發覺他漸軟了下來,真是奇怪,他還未完成使命啊,怎麼他成就我之後就自我毀滅了?還是我吃光了他的雄風?

他撤出沐浴室時,我兀自一人,沖洗乾淨,出來時見他一人再走入蒸汽室裡。

那時還是無人。

在清醒後,真不知道像他這樣一直枯等下去,到底填得了多少吋淫慾的深淵?他每次來健身院就來後花園尋樂而已?(我沒見過他健身過)

回頭望一下自己,在國外三溫暖時也是一個人在枯等兜圈做遊魂幾乎一整天。我們其實也是同類人。



2016年1月16日星期六

玉嬌龍

我第一次看見他時。我以為只見一次。因為在健身院裡的訪客,很多時候只是散客,你有緣就碰上,無緣就看運氣。我那時在健身完畢後,去更衣室儲物格裡取衣服。

這時我就看見他了,他那時披著一條毛巾,剛從浴室出來,全身濕答答的,長得相當高挑,不過也有一把年紀了?可能是鬢髮上的灰白,又可能是身上顯而易見的肚腩?

我們四目交接的一瞬間,那時候,是在3呎以外,我估計。

那時整個廊道未見其他會員在現場。我與他擦身而過後,逕自走去廁所那兒,然後我在廁所的盥洗台鏡子上望著這男人。他對著我微笑。

但出乎我所料,他突然鬆開毛巾。

映入我的鏡子前的,是一個裸體男人。

他有一根勃起挺拔的肉棒子,乍看是非常粗碩。我有些震驚,因為他是對著我面前的鏡子來脫毛巾,但也是將自己的裸體,像電影放映器一樣投射在大眾面前,任何人若剛好走進來望向鏡子,就會發覺這一個男人裸著身體,而且還起著生理反應!

在大馬的健身院儲物格更衣室裡裸體算是少見,我這些年來只碰過朵蓮一位大刺刺地讓人觀看。但這男人是全根翹起的,那是淫邪的訊息,那是猥褻的表現。

但是我心跳著。但我喜歡。

我當然沒料到他是如此地大膽與猖狂,通常這些肉秀是躲藏在浴室浴簾裡遮遮掩掩地一場上映著,從不如此光明正大。

我看了一兩眼,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我從盥洗台上洗手完畢後,折返回頭,再路經他的身邊。

這時候他已裹上毛巾,因為恰好已有其他會員進來更衣室裡了。

我馬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一邊望著他,他已離開儲物格,又埋藏在浴室裡,而我將自己脫個清光後披上毛巾尾隨。

去到浴室區裡,我發現他已在其中一間浴室裡等著,沒掩上門,彷彿是在等待著我。

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著他,發覺他是如此地白晢,而且有一些紋身。他的身材是走形了,是那種沒有保養而失修的那種。

忘了補充,他是一個華人。我很少碰華人了

我走進那間浴室裡,關上門,然後扯脫他的毛巾。

一看,那根肉棒子依然是直挺挺地,沒有包皮,該是都退捲起來了。我掂一掂他,他望著我狎鬧地笑著,看起來也可說是一個俊男──在年輕十年的時候。

然後他就將我的肩膀按壓下去。

我近距離看著那根將恥毛剃個清光的肉棍時,其實老實說,不算是大。

這是我的錯覺作怪,還是我的視覺有問題。因為近距離看起來時,其實比一枝正常尺碼的原子筆還短。換言之,他像是粉筆,而不是原子筆。

只是沒有包皮的肉棍子看起來蠻有肉香的。我張口就含了下去。

一如所料,他是全根被我吞沒了,因為長得不夠,粗得也不夠壯,所以一口就可以叼盡含到沒根。

他真的給了我很大的意外,之前是如此放肆地對我撩情,現在則是「原來不過是這麼短」。

但他勝在夠硬夠挺,挺起來時,才感到有些質感。我不至於這麼落空。

我含了一口,之後開始施展舌功,就是左翻右捲,讓他有個翻江倒海似的。

但更出乎我意外的是,他竟然往後縮,下陰一直往後退,彷如欲拔不能地要逃離我的唇舌迎戰。

我奇怪,怎麼堅挺得如此囂張,可是不勝一含?

我越是要緊叼著他,他就有那種「不要不要」的拒絕,而且我看到他的臉孔已是欲仙欲死的表情,似乎在被人搔痒,但更像是一種快被人宰了的求饒。

真是一條「玉.嬌.龍」。白玉似肌膚,卻是嬌羞的一條騰龍。嬌得有些矯情與妖嬈。

我不理他,就照著一直含弄著他 ,吹著棍,快要奏出樂曲了,他就是那種啞忍著發出呻吟的模樣。

這更加讓我對他感到好奇。我想,我愿意為他獻出我的身軀。

我含著含著,覺得不夠徹底,也未感到痛快。我要的是更多。

我說,我要他上我,而且我可以另外去儲物格拿安全套。

他看著我,眼神中有一種無邪的疑問,然後搖搖頭拒絕。我見他如此,好吧,就是繼續吹簫。

吹著吹著,我看著他痛苦又爽快的感覺,覺得真是痛快了。他好像在我的蜘蛛網上的欲逃而無法求生的獵物。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如此懼怕被吹棒,明明就是不斷地勾引,但含在嘴裡時卻欲迎還拒似的。

後來我解決了自己,他從我的口中拔出離去,那時還是硬繃繃的一根。



我第二次再遇見他時,也是在相同的情況。前戲就是免了,而且就是大家各自披著一條毛巾的時候。

但那時是多了一塊滴油叉燒。

那塊滴油叉燒我看該是華人,可是我看不出來,他皮膚黝黑,一雙眼睛看起來是暴凸的眼,不像華人的輪廓,而且笑起來是呲牙裂嘴的,我看到這叉燒與玉嬌龍有說有笑的,站在蒸汽房外,他倆都是炮友團?

我經過他倆,然後就進去蒸汽房了。坐著時,黑叉燒就跑了進來。也可能大膽,他就坐在我旁邊,毛手毛腳似的,旁若無人。事實上是沒有人,只有玉嬌龍是站在門外。

我看著那叉燒,也是上了年紀,可是很抱歉,真的不是我的菜。我覺得太像豬肉榮,樣貌是非常地猥瑣,近乎八兩金的水平了,我實在無法臣服予他。

黑叉燒後來索性又打開了毛巾,看著他的下體,我想他該是華人,而且是長得比較黑的華人,可是我不喜歡他的笑容與他的肚腩,暴牙一出,如同獸一樣地,我感覺到自己會被他吞掉似的。

我直接拒絕了他。

這黑叉燒也知情識趣彈開了。

這時玉嬌龍才走了進來。他一見到我,即使在朦朧中,該是故人舊識,馬上打開毛巾。

我一看那90度挺拔的肉棒子時,又是心痒痒的,而玉嬌龍膽敢在黑叉燒面前這樣一脫,顯然就是一夥的。

但我不敢放肆,只恨那黑叉燒當了程咬金。所以就是這樣觀賞而已。

後來,陸續有其他人走進蒸汽房,我們才結束這種你挑我望的情慾時分。

我看著玉嬌龍走出去時,也尾隨著他,然後我示意著時,他竟然微笑搖頭拒絕。

我就由得他了。

然後一個人站著在蒸波汽房外了。看著人來人往地走著。而玉嬌龍好像就消失了。

站著的那一刻,我想起無數個小時站在異國三溫暖獵物的心情感受。出國特意去當地的三溫暖,然而在自己的國家,淪落到在健身院裡討肉吃而已。

未幾,我見到了玉嬌龍,從其中一間浴室打開門要走出來。我知道他也是來這裡找吃的,否則不會在相同時間都看到他在浴室區出入,而沒有真正看過他去健身。

我看著他,然後又在他耳邊耳語:「要吹嗎?」

他點點頭。我們又一起躲進了浴室。

門一掩上,毛巾鬆脫,我就見到他的下半身,處於自然的狀態。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柔綿安睡的肉棒子,化身成為「男子性器官」、「生殖器」等等文雅又文明不猥褻的名堂,因為就只是一幅器官而已。

我再度蹲下來,埋頭進行我的任務,好像不到兩秒,他就如同汽球般被我吹膨了!

玉嬌龍真的如此輕易被吹得舉起來,我想這可能是他長得不粗,而且相當幼,所以嫩嫩地,就容易催熟的,因為不需太多的血液來充血。

我發覺我更享受看到他被我含得要叫卻不敢叫的姿態,而且我猜他該是龜頭十分敏感,以致未適應任何的觸摸。

所以我就只是叼住不放,也沒嚼或翻舌。就只是這樣熱熱溫溫地燙著他,滋潤著他。

到最後,他整個人瑟縮在牆角,下半身已往後撅起,因為他一直要閃躲我的舌功。然而我就是吃住他了,怎樣也不肯放口。

他臉上的表情可真是很漫畫性,因為他都是那種擠眉弄眼,彷如被燙到而要呱呱叫的那種表情,有些滑稽,但也讓我有無窮的解讀。

一個男人的死穴,一切在我的口中。

要掌握一個男人,真的需要懂得怎樣含撚,怎樣御卸住不放,那就是把柄。

我問他,「你要出嗎?」

他點點頭,但就是自己動手開香檳,搖著搖著,無聲的煙花绽放。但他飛快地,就拿起了毛巾拉開門而去,像是在走出這門口就能贖罪般,有些狼狽,彷如我們的過去都很不該。



第三次見到玉嬌龍時,他已沖完涼,在梳著頭。我還是沒有看見他健身的樣子是如何的,但我看著他在盥洗台上一絲不苟地梳著頭。

玩味的是,他已穿上衣服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不是在赤裸的情況下現身,堂堂正正,卻衣冠楚楚地站在鏡子前,挑起眼眉在梳頭。

或許還有第四次、第N次。

我們將在脫衣與穿衣之間循環著我們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