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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6日星期三

一切不過爾爾



最後一次與油大叔上床時,我寫了這一篇「騷動油大叔」,其實上床後的下床時,我看著他穿上衣服的動作與身影,我突然有很大的感觸。

那感觸就是,跟這麼多男人上過床了,男人的身體,就是這樣了。

油大叔的身材,可說是最典型及最自然的華裔男人身材了,沒有運動而導致發胖,加上已是輕熟年齡段,新陳代謝放緩,就是自然而然地賤肉橫生,處於一種快要失控,又還未崩潰的體型,但體態方面則是一眼就知道不健康的那種。

沒有線條,沒有像平時在推特看到的網黃身材或是㚻片裡的粗大硬屌,或是在健身院裡看到那種仍是緊繃的體態。他在射精後,是處於一種鬆弛狀態,連老二也萎縮成嬰兒屌似的,埋在他炸裂的恥毛堆裡。

眼前的,是一個真實兼寫實的畫面,沒有濾鏡,沒有形塑,男人老去及沒有顧好身體時,老去就是這模樣了。

而我,卻一次又一次地與這個不甚與我交流的男人上床。我熟悉他的身體,多過熟悉他的個人。

怎麼我會那樣感懷?我想起在健身院裡看過的各具祼體,在三溫暖裡摸過的不同國籍的祼體,但那些是運動後或是正在發情中的肉體。

而在午後的一場例常炮局中,看著油大叔射精後的祼體,突然感覺到「男人的肉身也不過如此」,有些唏噓,彷如突如其來的「見識過了」的頓悟。

或許,我對我年少時想要看一具成熟的男人肉體的那種憧憬還很深刻。我自小家裡沒有成年男人,上中學時,常去偷看一些發育期提前到來的男同學,看著他們滿佈腿毛的腿,還有寬肩窄腰的種種成年男子的性特癥。

特別是,連他們在白色校服短袖下的腋毛也會去關注。

那時我特別好奇,我的身體與其他男生有什麼不同?到底那是怎麼樣的肉體?到底我的老二是否夠大?到底人家的老二有多長?多長才是長?多粗才是粗?為什麼片裡的洋人都是這樣粗大?

直至大學,我已成年了,但我還是沒看過任何一個男人的祼體。那一種靈魂上的囚禁是非常久,我一直問,到底我怎樣和幾時才能肉眼看到一個男人的祼體。而且,男人的祼體,特別是勃起的陽具是怎樣交媾,是怎樣插入男體裡?這一切一切,都是未知的秘密。

這不是一種生理學的探討而已,對我來說,就像一場外太空的探險之旅,去讓我體驗宇宙的堂奧。

性對那個年代的我而言,太過禁忌與污穢了,簡直不能掛在嘴邊,也不能與任何人隨便提起。更何況,是一個男人要看另一個男人。

後來,我覺得我真的要交出我的第一次了,我要做零號。

在26歲聖誕節假期時,我決定將自己獻出去。那時我已歷經了九厘米先生,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親近看另一個男人的祼體,我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和她始終沒完成同志的肛交。

而我決定「失身」時,我先是約了另一個長得相當好看的高大男子,並親赴他的家。他當時已自己置產,家中佈置得很有藝術氛圍,但我去到他的家後,他從聊天室的熱情降溫成一個冷血平淡的男人,他就是隨意地打開了自己的褲襠,然後要我去吮吸而已。

之後,他下逐客令了。(詳文可讀我寫過的這一篇:性誕十年

(這男人後來我在聊天室及IG也見到他的身影,算是網紅之類,後來不久前,還看到有讀者朋友一起共享與他的合照,世界也太小了。但二十年後,他也老得太不堪了。)

我從他的家失望而歸後,我感覺到自己該是配不上他,所以他才完全沒有意願與興趣去反饋我的肉體。

我那時就拿出手機再約,恰好有一個肌肉男表示他有空,我再開車20公里趕赴他的家。(詳文可讀我十年前寫過的過程:迎春花開

去到肌肉男的家中,才得知他是真正的健美選手,就是名符其實的乳牛。他的肉體完全是處於巔峰的增肌狀態,不論肌肉圍度與厚度,都是經過精心安排的蛋白質進食等造就的。

而在這肌肉男的床上,我第一次被開苞了,痛不欲生。

而且,他除了是肌肉大,更是自帶粗屌的巨鵰,加上真的是短粗硬的那一種(類似於柯樂那種四指合攏的直徑),我那時被他操得幾乎不想做人了。

我當時告訴他,我是完全沒有被人操過,所以他理解我的緊閉,而且更加強了他要為我破處的決心。

所以在叩關時,他那時一插進來,雖然他有停止不動,但那一瞬間的疼感,我迄今還是記得。

現在想起來,這破處的經歷一點情色與美感都欠奉,即使那時壓在我身上的是我夢寢以求的肌肉身材,但我撫摸起來時並不享受,視覺上更覺得太有壓迫感,那一束束的肌肉群,特別是胸肌,幾乎是可以看到爆筋(因為是注射了類固醇之故)浮凸,像肉市場的生肉。

而且,他的皮膚也因水份低,摸起來時只是肌肉,而完全失去脂肪底下的滑順之觸感。

那時我記得他真的好快就射精了,該是我夾得太緊而讓他無法繼續下去,我記得該是操送不過十下。

就這樣,我被破處,完成了一個任務目標。

接下來,我就碰觸過很多男人的肉體,非正式的肌肉男、還有熊豬細狗、蝦頭男等都試過,我覺得至少有100人以上了。

有一種滾滾紅塵的感覺。

我想起這位為我破處的乳牛,現在該是70歲了?因為當年他已50歲上下了,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在人世。

而我自己,在一個午後,在自己的家,看著我的第N個一號在我面前穿上衣服,從乳牛開始,到一個平凡的男人在我面前收鳥,哀吾生之須臾,但原來,一切不過爾爾,不論是男人、同志生涯,還是人生……人生好像沒有什麼期待了。

2024年2月26日星期一

貝殼回歸



自從我邀請貝殼第一次加入他人生的三人炮局後,貝殼與我還是沒法約得上。那一場炮局是我、大旭以及他,大旭與貝殼皆有了人生的第一次3P,體驗了別有洞天的體驗。

然而貝殼成為「失意人」殼成為「失意人」,他也提早收爐離場,留下我與大旭

之後貝殼跟我說,他因為覺得自己一直無法持續長硬,而同場的大旭卻勢不可擋,不斷對我沖鋒陷陣。在這種雄性競爭的天性宿命之下,他產生了焦慮感,覺得被比下去了。

而且他對我說,他也不想再參與三人炮局了。

之後我對貝殼進行了很久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與輔導,同時表示大旭那天其實是有科技助力,他才恍然大悟而有所釋懷。但他說,他不想服藥,他一直認為服食這些壯陽藥等,會傷腎。

後來,他在農曆新年期間,多次聯絡上我,但時間點與我倆的條件都對不上,加上我經歷了油大叔,還有連續幾場的床戰(來不及寫出來),我已騰不出時間了。前一天他還是要過來,但我拒絕,因為狀態不佳,他失望而離線。

而在元宵節那晚,他突然又用漢語拼音留言給我,「xin nian kuai le(新年快樂)」

我很好奇怎麼他學到這句華語了,我問他是否也學到了其他華語詞句,他竟然打出一句「wo ai ni」。

天,他不知道這句話背後是有多重多沉多巨大的意義。

最後他說,"kasi lubang la"(馬來文,意即給洞吧!),半小時後,他出現在我的家。

貝殼昨晚來到後,拉著我的手,讓我引領他到我的臥室。之後我們馬上進入狀態,他脫下衣服,我看著他炭黑般的小屌,不禁有些失望,咦,原來這麼小。或許是記憶錯覺,我記得不應該有這麼小,以及疲軟的。

我想起油大叔,通常我們要開始進入 運動,從脫衣開始時,他在我一觸摸他的肉體時,他已半挺了起來,總之,我記得油大叔是望我一眼後,媚媚地笑了後,一到我床邊被我剝下衣服時,他已燃起火苗來了。

我突然想起之前我與貝殼互動的種種,這新年一炮一切重新上演。

從前戲開始,貝殼就是從不同角度的舔乳,我爬上他的上半身,或是他鑽下來與我首尾相連,或是他下床俯身深情的舔吮,而且,他不像之前那種嚙咬我的乳頭,因為我告訴他不要這樣做,磨損了我的皮。

他在舔乳時的深情神態,確實是服務了我內在的情感需求。

我根本來不及去摸索他的下半身,但我們翻來覆去被舔乳時,突然間我感覺到我的臀頰已被他頂到了。

貝殼的下半身,已挺得如同一根跳動的權杖,而且開始磨滑著我的菊沿。

好傢伙,初見是嬰兒,再見已盛年,火焰正盛的傲氣。如果不是還未套上安全套,他該是會直接捅了進去了。我有些意外,但來不及思考,總之就被貝殼壓倒了。

雖然貝殼之前與我溝通時說過,他其實不是那麼喜歡毒龍鑽的,即使其實我們第一次約炮時,他在他髒亂的家中,他已經對我毒龍鑽了。

但昨晚他的情況是完全出乎我意料,我任由他摸索著我的肉體,包括他一直在對我種草莓似的啜吻我的肉身時,在逐漸南移時,他又將我的兩腿抬起,將我弓成了一只鮮美的大蝦似的。

然後,他埋頭了下去。

那一幕我真的不能不看,那一種被恩賜的感覺,他陶醉的神態,加上我被他翻牌時出現一種癢而不止,酥酥麻麻之感,就像你在沖調咖啡泡奶時,不斷地攪拌,那種旋轉勁道,那種混均物理,總之就讓你覺得自己像那咖啡杯裡的奶,從液體,攪成了奶泡。

我從仰臥抬腿到抬臀,再翻身撅臀迎舌,又轉為側臥抬腿,貝殼就是不停地鑽,到最後,我們69起來時,我雖然臉部是跨在他的下半身,而他在我身後還是繼續舔菊,我幾乎無法專注地為他口愛。

我那時的姿勢,有些像那些進入滑水旋轉梯下達到地面時,那種大字型伏地狀,上肢張伸,下肢也張開,但彷如被勾纏著無法自由。

原因是,貝殼的舌頭。

那種被捧著舔的感覺讓我感到很甜。

你彷如成為他的全世界。他不計較那是什麼地方,他就是為了你,而要去那個地方。然後在那個地方的內心深處,你遇見了另一個出竅的他。


而貝殼在整個過程中,不論是接吻、舔乳或是毒龍鑽我的時候,他總會意識到我的手落在何處,然後會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肩膀或後頸勾搭著,有時,他會騰出一隻手出來,只是握住我的手不放,而且各種姿勢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他握住我的手,總比他掐著我的頸項不放,手是具備社會意義的友善器官,而貝殼不知為何,就有這樣的天性而會善用到如何使用手來達到調情。

這一點,我覺得貝殼是我遇過這麼多的一號當中,最具有天份的四肢調節者,他就是會善用我們的手,來將對方打成一個活結,捆綁了我倆,但要分開時又會自動解開。

因為他即使在抽插過程中,也是會用手勾拉著我的大腿搭向他,或是輾壓,或是穿越。

他曾經跟我說過他只是看A片中學習,但這些學習,我還以為只是一種發洩式的觀影經驗,但他卻會融會貫通。

我們進入戲肉前,貝殼自己撕開安全套,他正要為自己上套時,我沒想到他問我一句:「你有(壯陽)藥嗎?可以給我吃嗎?」

「什麼?你……不是跟我說,你不想被人逼吃藥嗎?那時我曾經叫你吃。」

我一邊說著,立刻明白了他的焦慮感來襲了,而且直接反映在他的下半身,我馬上移開他拿著安全套的手,蹲下去,開始舌翻唇吸的一陣狂吸爆啜。

奇跡開始發生,他又滿血復活了。

當他第一棍一叩我的玉門關時,我看著他那種久旱遇甘露,抬眼翻著自眼的神態時,那一場景,不得不讓我提起勁來,馬上迎戰。

總結就是接下來一小時半,我被他干得死去活來,是否使用科技已不再是重點。

他像一個亂蹦亂跳的機械鬧鐘,中途還要我出房拿杯水給他喝,歇歇氣,一邊喝水一邊給我送棒,然後再爆操。

同時另一場小休時,我知道自己「很不妥」了,因為被他操得讓我自己一直出現了尿意,特別是在狗仔式時,那種被捅到酸酸麻麻的感覺,讓膝蓋以下的部位都感覺不是我自己的肢體了。

我當時不得不申請「解體」離開他,因為我上廁所撒尿。

在A片中看到那些被操到尿失禁的情況,意識上彷如是一種非常讓人期待的性高潮,但如果我在我自己的床上真的尿失禁(而且該是會發生),到時收拾殘局的是我。

在我產生尿意前,其實我是聽到那種啪啪聲響著起來時,節奏明快,我知道自己的情慾上線了,因為我倆接縫不卡位,而且是完全進入高鐵行駛的狀態。

貝殼有一回是從我的身體翻滾下來大字型側躺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一看他那肉棒子,還是堅固如柱,我摸摸那莖體,充血的狀態完全是150%的爆表,我有些意外,因為我還以為他已趨軟,因為其實我已感覺不到他的那種固態實滿。

沒想到我的以柔克剛──奏效。

但我對貝殼那種九淺一深,而且一深即是一大捶一根沒底的做法真的讓我狂嘷如瘋狗般,那種被一棍到底的力度,那種被完全塞滿的洞底擠壓感,我是完全失控,我不禁抵住他的手肘,大喊著「jangan... jangan(馬來文的不要)」,複製著日語A片裡的yamete時刻。

而那一時刻,他在抽出來時,我的內壁該是因為生理機關的運作,洞口被強行撐開後,會有一種自動的閉合機理來修復,以致產生一種磁吸力,拖曳著離場中的龜頭。這導致貝殼再重返,再食髓知味。

貝殼這一局,與我、大旭時的3人炮局表現不一樣,因為貝殼是那種讓我有一種沉浸式洗禮的性愛體驗,如果是外人,是無法摻入的。而在三人局時,貝殼是非常禮讓地有讓出角度,供大旭觀看,或是他會在後進我時,調動著我的頭,好讓我為大旭口愛

但在我與他這一次中,他是完全全神貫注地放在怎樣將我倆媾合得水乳交融。從肢體,到性器官交合處,到呼吸頻率,幾乎是同頻。

我有幾乎是幾乎達到一種精神窒息,心跳停了一兩拍的感覺,因為貝殼會善用他的兩手,在傳教士姿勢時,將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舉起我另一隻手和我緊握著,他也會調動我的腿抬高度與角度,以環抱著他的腰。

過程中,他會停下來,舔乳,或是熱吻我幾下,接著再爆操,周而復始,就是一種工蟻忙碌運送的精神,完全不會疲累似的。

但我倆,就像一對進行著花式體操的運動員,彼此合作共舞著。

我們從傳教士到狗仔式,再到傳教士,又到狗仔式,我沒有來得及用上觀音坐蓮一招坐姦他,因為之前貝殼說過他不舒服,所以全程是他採取主導。

在第二回合的狗仔式時,貝殼將我爆操到已兩膝泥軟了,彷如撐不住了,他緊接著讓我側臥,我的身體四肢呈S狀,他斜角切入爆操,他從本來是半跪到仰臥在我身後,然後不停地蠕動抽插,加上我倆四肢纏繞,已分不出彼此了。

這種Spoon的姿勢,其實也是只有他,能對我做出的姿勢,可能是他長得比較矮,也可能他真的有一種懂得持棍引入的知覺。而我倆都感到很舒服,因為我就是側臥著,沒有什麼吃力,但盡量弓起來往後撅臀,磁吸著他的肉棒。

我聽著他在我身後的喘氣息,我自己則是一邊抵受著他的沖擊,最後,我不知何時被他擼著,我前後受夾擊,我幾乎被他開成香檳。

就在沖線時,我真的被他開了香檳,那種澎湃感,我整個人像「覆水難收」,散開了。

他知道我在沖線時是喜歡被舔乳,在我狼狽地射了自己一肚子的濕時,他還是繼續舔著我的乳頭,可能我在射精時的顫抖,震動著我的胸肌,他居然以一種癡迷的狀態不停地舔著。

而他當時其實還未射的,仍是半硬半軟似的,他走下床,再拿起我給他的茶杯,我在床側,他將整個肉棒往我嘴裡送,不停地灌餵著。

不一會兒,他真的全硬了。

他俯首問我,「Nak lagi ke? (還要嗎?)」

而你知道男人在一射精後,就是其倦無比,本來該有的熱情,是迅速退潮,當年椰漿飯就是這樣告訴我,做為一個一號,就要盡量要做到讓零號不射,否則一射了後,玉門關會自動關閉,一號會抽送得很辛苦。所以,一號通常不會去取悅零號是否達陣跑到終點線,他只需繼續操下去。

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受到這「訓示」啟發,我極少讓自己沖線開香檳,往往是一號自行衝線後,他們馬上要穿褲就跑,而我還是繼續想要,想追討,而致一號真的以為我是「餓零」托世。

我是被這種歪理耽誤了的零號,到後來我會主動表態說,我也要射一回,我也要被公平對待。

而在貝殼還是站著讓我送棒時,我真的怕他會再口爆我,所以我跟他搖著頭說,我不要了,也不想再挨操了。貝殼理解,在沖涼後穿衣離去。

看著他落寞穿衣的身影,我忍不住拿起了相機,偷偷拍了一張他的背影,然後寄給大旭,讓大旭一起懷想一下這位「戰友」。

我到現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完成了我的沖線,但貝殼還是懸而未決。但我那時真的無法再開門受棒了。所以,昨晚,我沒「受孕」了。

2024年2月23日星期五

【我有老婆系列】騷動油大叔

 昨天早上時我留言了給油大叔,「今午要不要過來?」

「不確定,要和同事吃飯。再讓你知道。」這是我們言簡意賅的溝通方式。雙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約炮。

在農曆新年之前,我們干了一炮。那一炮,其實時長比往常久了一些。自夜戰那一次,他對吻唇亮了綠燈後,我在新年前的那一炮,再偷吻了他的嘴唇,他還是欲迎還拒,之前都是完全避開的。

那一次,我對著他那尊砲一飲而盡,我問他,「目前,我是不是喝過你最多次精液的男人?

「是的。」他點點頭說。他總是不愛說些淫語,而且對自己認知的性觀念偏執很深,可能他一直想扮演傳統社會的大男人角色,對於這些調情狎鬧的話,他總是微微笑回應,或是索性不語。

我們下午時終於約到了,進門來時,油大叔說我的鄰居見到他進我家門來了。「你的鄰居一定很奇怪,怎麼常有男人來你家。」

「來我家拜年啊。有什麼出奇?」我說。而你不是唯一來我家的男人啊,我心想。

油大叔一如以往地,逕自上我的臥室。他就是老老實實一定要往床上鑽的人,名符其實的就只懂得上床。

他問我這幾天新年過得如何,我對他說了我的約炮經歷,他譁然。他彷如第一次聽這些事情。

我記得有好幾次我向他提起過海外同志三溫暖的事情,他也是一臉不可置信。或許,這些事情對他的生活圈都是匪夷所思的。

但不可思議的是,他可以將他的肉體一次次地祼在我面前,讓我倆之間交給最原始又肉慾的慾望驅動,沒有社會包袱,沒有道理觀念,就像吃喝般如此自然。

我還未為油大叔品簫前,他已自燃起來。我往他的乳頭鑽,老實說,真的是沒有身材的油桶,也不是我向來持著的追求標準,但為什麼我一次又一次地為他付出舔乳及愛撫……這一位滴油叉燒?

油大叔閉著眼睛,一如以往,就是大爺躺享受著。我開始對他施展媚術時,吻完了他的左右兩乳後,在他的喘氣及微呻聲中,遊移到他的臉上。

這時我嘗試吻他嘴唇,他還是閉著眼睛,但沒有再拒絕了,任由我蜻蜓點水地吻下去。

後來,我直接來了章魚捲般的攀纏著他起來,上半身往他嘴唇一靠,他張口就吸,而且越吮越起勁,彷如饑渴的荒漠迷途者,遇到了甘泉一般。

而這時,我的手往後摸向他的肉棒,他已處於完全充血的固硬狀態,別忘記那時我還未完全以唇會棒的,因為一向以來我都是先品簫再去撫弄他的。

這一次,油大叔是單憑我的指觸與唇吻,內心已燃炸起來了。

後來,我們翻滾了床單,我開始向他的身體以南進攻時,趁機掉轉我的下半身,與他來一個首尾相接時,一如以往,他開始指姦我起來。

然後,我忍不住再對他「迎春花」綻放一番時,我又感覺到後面一陣濕──他居然又自動為我毒龍鑽了。

這些讓步,與其說是破防,但其實是他放下執念的一種表現。

我們過後又回復到他仰躺著的姿勢,已一柱擎天,我一邊繼續用英文跟他說(其實我們大部份時間都還是英文溝通),「我有一個請求。」

這時我其實已埋頭在他的肉柱般,「……我要你睜眼看看我,看我怎樣吹你。可以嗎?」這時我又遊移我的全身覆蓋著他,他睜開眼時,看見我的乳頭在他眼前晃著時,又張嘴再吸。

他向來的招牌動作,在我的指引之下,今天都出現了反常,在他再度吻得起勁時,我就掙脫他,開始大幅地唇舌交互地纏勾翻捻著他的陽具,一邊搓捻著他的乳頭。

而油大叔,真的有張開眼睛望著他眼前發生的事情,我看見他的單眼皮,眼珠子轉動著,他終於敢睜開眼確認眼前的事實──他被一個男人口交著。

過去,油大叔在接受我的款待獻禮時,總是由身體感受著我的溫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不張眼,或是這是他的習性,或許他是要全神貫注讓身體去接受感官的刺激,但我就是要讓他看看印證,與他發生著肉體關係的,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另一位炮友,而是我。

油大叔過後走下了床,這是極少發生的,因為向來他就是喜歡大爺躺,帝皇操。只見他主動拿起我散落在桌上的安全套,為自己上套了,亦是相當罕見的走流程行為。

因為,向來是我自動全線服務。

他上套後,甚至沒有揩抹潤滑劑,就為我送了棒進來。

我沒有尖叫或什麼的,因為他不像柯樂那種大霹靂般地響暴雷,他適中的硬屌,往往是一種微風式拂過,那是愉悅的一種摩擦。

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來進行,他本是兩腿站在床沿,蠕動著,接著開始爬上床,兩腳半跪著操著我,接著索性再來一個蛤蟆蹲,強勁輸出,我的兩個腳踝被他兩手抓住,幾乎已被他摺疊起來了,而他就是一直爆插著。

其實這種姿勢對比較肉棒小碼的油大叔而言,要維持著持續貫穿,是是相當吃力的,加上他的肚腩和缺乏日常鍛練,都是需要體力和爆發力,會很快耗盡體力。

因此我也得固定著自己,才能持續接棒,否則達不到行軌般的滑順插抽,而是磕磕絆絆地,更儼如一個網球場的勞動撿球童,一直在場外拾球而已。

我一邊看著這男人的肉身,一邊看著他蠕動的肉,看來平時沒甚運動的他,這是他難得的運動了。

而他也沒有怎樣拿著RUSH來嗅,就是專注地在操著我。

我想起剛才我們開始前,我問他最後一次操是什麼時候,他說是農曆新年前,我說,那是不是我們那一次,他才點點頭說是的。

而這也帶入了他隨口問我這農曆新年假期約過什麼炮的問題。

所以,看著眼著貪婪的他,應該就是補償這近一個月來沒近男色,沒有肉棒按摩的一種需索。

我們之後更換了幾個姿勢,我開始覺得有些干澀了,我跟他說要塗些潤滑劑。

而油大叔,竟然主動替我上油了!而且,他就是動手摳送,完全是出自一種主動出手的動機。

他的「勤快」真的讓我有些意外。

我們又就緒时,但他開始卡頓了。

棒過門而不入,成功跨入了門卻自動掉落出去,而明明就是他的硬度可以。

我知道他趨軟了,於是卸下他的安全套,漏氣的輪胎是需要泵氣的,所以我再度開口為他加油打氣起來,不到十秒,他元氣拉滿了。

這次是我主動為他換上第二個安全套,沒想到隨手抽抽出了一個帶凸點狀的情趣安全套,我就這樣給他套了上去,然後,開始套幹著他。

他被我坐姦著時,又閉上眼睛了,我說,「張開眼睛,看我。」

他聽從指示,張眼看著如妖火燎燒著的我,不斷搖曳坐姦著他。我就是他內心燥動不已的同志慾望的視覺化身。

油大叔最後反客為主了,他要我躺下,然後他壓了過來,未幾再叫我轉身趴下。

我知道這是他向來要沖終點線的招牌動作了。我讓自己翹得更高,以迎棒納薪,他終於挺了進來叩關。

然後,他雙手穿過我的腋下,與我的兩掌十指緊扣,有一次就是這動作,我看到他的戒指,而這一次,他十指無戒指,反而是緊扣住著我,

他的下半身像一個泳將般蹬著,沖著、滑著,整個身體是壓在我的背後,嘴唇在我的後頸處遊離,他的熱唇氤氳蒸著呼吸,燙著我的耳背,而且他幾乎是吻著我的斜方肌似的,同時吼著吼著,像賽車在小歇時的蓄勢待發。

我知道這是他的高潮來臨时刻。

這時我聽見他突然用華語問我,「我有頂到你的點嗎?」

他平時是沒用華語和我說話的,即使我知道他是華校生,但他自認工作以來都是慣用英文了,華文很生疏,但此時此刻,他突然用華語時,我不知道原因,可能這是他腦袋回到「原廠裝置」了,就以他個人最初認知世界的語言來表達。

我是有些恍惚,因為那時我基本是呻吟著,聽到他如此問,我只是改了一下我的象聲詞,「嗯嗯……」

他接下一句是,「舒服嗎?」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沖刺時期,會尋求我的反饋。我有很大的感動,因為我覺得我的處境有被照顧到,他不是只在追求滿足自己的慾望。

「很舒服……我……」因為我感覺到他沖得更用力了,被壓了下去,話也說不完了。

就在關鍵時刻,他抽出棒來,拔掉安全套,然後在我面前,要擼出來了。

這時他再主動走下床去,在床沿立著,讓我仰躺,我猶如旱天遇雨的快樂小孩,等待著他的漫天撒雨。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的角度看著他,我在下,他在上,以前很多次他都是直接射,或是翻身側臥一旁,就讓伏身我吞根飲汁。

但這次,他是以一種灌餵的姿勢,如同要自擠奶牛來注射入奶杯的動作。

我張著嘴,伸著舌頭,聽著他象聲詞連串的大爆發呻吟聲,然後,他的下半身朝著我,一泡又一泡地直灌在我的舌頭上。

很意外的,他的雄汁完全沒有苦澀等的味道,他就是持棒自擼著,一滴也不願漏的情況下,近而不塞,遠距對著我的口射。

不像柯樂那種流星雨大爆發的能量,油大叔真的是如同泉水細流般地,沁入了我。

他完全爆發自己後,完全不閃躲,就由我繼續舌舔清理著的任何毫升殘餘雄汁,他的龜頭,好像不屬於他的了,而是安心地交託予我。

他這時是伏壓起來,協助我完全我的慾望奔終點點的最後一步,一邊讓我含棒不放,一邊捻弄著我的乳頭。我在高潮來襲前,在這69動作,索性也一邊毒龍鑽著他,一邊讓自己陷入迷幻中。

我大釋放起來,如滿天彩虹,祥雲飛騰,一種幻彩般的意象讓我被沖昏了似的,我沒想到油大叔如此付出與我一起創造這一刻。

他不像之前的他了。

他在一邊穿起衣服時一邊跟我說,這時轉回用英文了,提及剛才是因為為我揩上潤滑劑,上炮後就是太過滑膩了,所以一直沒法中的。

油大叔繼說,「剛才我給你這樣餵精,對我來說真的是很weird的事。」

「不是weird,只是unusual for you。」我這樣說著,主要是讓他自動摒棄這種覺得怪異而帶有自我批判與壓抑的字眼,這一切,都是一種不走平常路的選擇而已,沒有對錯。

油大叔微笑著,「而且,我向來是沒有摳女陰,或是口交她們的。我不舔pus*y的……」

他繼續說著,「這些事情我沒做過……」

「但你都對我做了,是嗎?」事實上,油大叔寧可對我毒龍鑽,卻也沒有口交過我的下半身。

「因為沒有人像你這樣,會表達要喝我的精液。」油大叔說。

我吃吃地笑著,看著他,那祼體對我而言是屬於那種「看一眼就會主動刪不再望第二眼」,但我,竟然一次又一次,幾乎是每週一次高頻率地與他交配。這是多麼奇妙的緣份。

符合主流社會的審美標準,成了固有的擇偶觀念追求,但在床上,卻有奇緣讓你一次一次地,接受著另類的感官刺激。

我笑了出來。油大叔不知道我為何而笑,我有些尷尬地說著,「我們……也認識快兩年了,好快。」真的,他成了我的性生活的一部份。

我還記得那時我已上了飛機準備飛出國,他在約炮神器上敲我,明確說明要約炮,還發了一張很模糊的半身照,還是穿著寬鬆T恤的那種。那時我在飛機窗看時看不清,但飛機其實要起飛,應該要關機了。

就這樣,當時的模糊景象,成了我肉身了定時輸送的肉棒。

「是的。」油大叔答著。

「為什麼你今天這樣猛?」我不禁好奇地問。

「可能……你剛才開始前,對我說了你約炮的故事……」他不說下去,我懂他,他還是覺得難以啟齒自己要什麼,在同志性愛裡。但是,他的慾望是被綁架了的靈魂。

我不知道我是否釋放著他已被囚禁多年的性幻想,他後來竟然要求加入我剛經歷過的炮約。我絕了。

我知道,油大叔只是對我的故事有騷動而觸動,以致剛才出現了反常的渴求。

我想起《一千零一夜》這曠古鉅作,為了保命的宮相女兒,每天擇段講一個故事給愛聽故事的殺人王國王來保著小命,說了一千零一夜,她如願了,留下性命還與國王結婚了,她改變了聽故事人與說故事人的命運。

然而,我該是沒有一千零一個個情慾故事可以說,即使我有故事,現在我知道人家愛聽的只是故事,不是愛說故事人。我只希望迄今所有被我的故事解鎖了的偽直佬同志騷動靈魂,你們曾經被善意的撫慰過。而我,該是那個被自己故事殺死的說故事人。


2024年2月8日星期四

【我有老婆系列】夜戰

有一晚,貝殼先生突然發短訊給我,寫著「malam」(晚安)。我問他,是否在想念我。

那只是距離我們上一次約炮後的一個月。

他只是淡淡地說,「只是說一聲晚安。」

我知道他那種要說不說的含蓄。我直接問,「幾時得空?」。他答稱明晚,因為明天恰好是他的週休日。

所以,我就約了他第二天晚上。

那一天,我特意安排自己避開健身院,然而等到要約炮的時間了,貝殼竟然失蹤失聯了!

電話沒人接,留言也沒有閱讀。

我是有些氣餒。這是他第一次放我鴿子,之前他都不會如此。

那一晚,我其實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已準備與人合體,那種功夫,就像備孕一樣繁瑣,而且,我跳過了去健身院的時間。

我是準備被「受孕」了,然而沒對象行房。



就在這時,我在想,我是否要試試留言給油大叔?

事實上,在白天的時候,油大叔就一直問我,是否得空,他要在下午四點多過來我的家。

我因為那時已編排了貝殼先生過來,讓他先掛了號,所以我拒絕油大叔,並以我還在開著工作會議為由來婉拒。

即使油大叔在接近四點時,還在留言確認我是否有空檔,我還是毅然拒絕他。

沒想到幾小時後,提出要求的是我了。

而我這通晚上九點多的一則留言,油大叔竟然馬上回應我了,他說,他可以馬上開車過來。

「這麼巧,我現在也很horny。」他寫道。「記得清理好你的屁屁,還有,穿些性感的內褲。」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晚上有互動留言,而且,是第一次選擇在夜晚「合體」,而且,他是如此快速地回應著我。

「你真的可以過來嗎?現在是夜晚呢。你老婆肯放人嗎?」我再三確認。

「她出國了。」

這也是油大叔罕有的提及他的妻子。他向來連妻子都不提的。即使上次我無意地問他有幾個孩子,他還是緊抿著嘴直喊說別問這種私人問題。

生活和身份是私人的,但身體在慾望的驅動下,卻甘心交給別人的,譬如我。

在半小時後,油大叔已出現在我的臥室。我不會讓他知道,那一晚的那一刻,他是我的次選備胎。但是直至他出現在我面前時,他是我唯一可選的種馬。

我一見到他就說,「你好壞哦。怎麼背著你的老婆出來勾佬?」

他就是很嫵媚地笑,不願回答。我之前說過其實他的言行舉止是帶有一些母的,比我更像同志的刻板印象特質,只是因為他是人夫人父,減低了一般人家對他性取向的猜疑。

油大叔在笑而不語時,我已將他全身的衣服都扒下來了,他肉騰騰的身體,袒露在我面前。

「你老婆不在,那你的孩子怎麼辦?」我問。

「家裡有老人照顧著。」

「那就好,那你專心地與我偷情。」

油大叔笑得很膩,但看來他是刻意壓抑著他的情緒,在一種背德又無法違逆自己的慾望。

他看到我的胸肌時,那種眼神真的是讓我一眼看穿他的饑渴,幾乎是貪婪和眷戀的。

但我不讓他馬上得逞,我直接撲下去,含住他命根子,擒賊先擒王,他的賊王,就是那根彎翹屌。

很快地,我們滾去床單來。前戲比一般白天的場次來得更久。

而我,刻意地偷吻著油大叔,他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就是讓我吻著他的唇,但蓄意不張唇。

我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的肉身,一個典型中年漢子的肉身,滑嫩如水煮蛋,卻是毛密得如小玩偶,他只是一直閉著眼睛,接受著我給他的肉體一浪又一浪的唇撫。

我將我的臥室都關上了燈,從第一次他來到我家開始,我們都是白天,是藉著日光來勾勒出我們無法言狀的男體勾當,而這次,我們彷如進入了名符其實的洞房,我只是亮著一盞小燈,映照著我倆的雲雨。

我跨騎著他身上時,他終於願意埋頭吻著我的乳頭。或許,他喚起著他的底層慾望,或許,這是他覺得唯一不是那麼同志的性接觸,他可以減輕一些自己是一個背德的同志丈夫和爸爸的愧疚感。

所以,我一口又一口地含住他那勃起的陽具時,就是要讓他知道,除了做為他妻子的女人,還有男人,也可以給他帶來肉體上無法抒達的愉悅感,這份愉悅感,不需要文明社會的認同,也不需要婚約般的公開宣誓來告知天下,只是他可以感知到,他的陽具,是由一個男人掌控拿捏著。

接著他又開始舔乳動作,我撫著他的光頭,再去挑撥他的耳朵,開拓著平時他最親密的伴侶都不會接觸的肉體禁區……

最後,我又將他兩腿抬了起來,一舉將他的菊花伸舌探了過去,這已不是第一次我毒龍鑽他,但他越發地接受這樣的款待,以致於我發現他撅起後臀時,背部線條也放柔了,而更為媚態了。

連菊花都外露出來了給我看了,他已交出他肉體的一切,沒有保留,沒有感至羞恥。連對愛人,可能也沒有這一份毫無預留給自己的祼露。

而他的妻子,是否是他的愛人?或是說,曾經是他的愛人?中年人,是否還有愛情生活?

而我,就是他的中年人性生活的組成部份。

我在毒龍鑽著油大叔時,他已挺固得彷如一觸即發。

他這次主動爭取去撿了一個安全套,快速地上套。

我當時是仰躺著望著他,在夜光下,映著他暗暗的鬚影。我看著肉滾滾的圓桶般的油大叔,很奇幻的一種奇景,怎麼我會和這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約炮?他到底是敲中了我的理想約炮對象的哪一項?不是乳牛,不是俊男,不是情聖,但是,我們竟然可以展開了逾一年的持續約炮紀錄。

直至他頂進來的那一刻,或許我自己也確定了答案。

我們的性器很合。

油大叔就是一穿插進來時,我彷如就像自動運轉的一台紡紗機,所有的機關、律動會就位,按著良好秩序地操作起來。

我看著背光的他,閉著眼睛的他,兩掌撐著床,開始蠕動起來,很典型的傳教士姿勢,但因為油大叔頂著一個大肚腩,而不是他最專長的專項。

所以他就是這樣地磨著,磨著。

我捏弄著他的帶毛乳頭,刺激著他。而他的撬動,每一下都讓我有被鼓包隆著隆著的感覺,被頂到,而且一直被頂到。

每一次,我都感歎著怎麼不很大的小傢伙,會起著這麼魔術性的作用,讓我有一種魔幻體驗感。不是巨體,但是那麼具體的撞擊感。

我的兩腿小腿肚,環繞著他的肥腰側,非常滑嫩的東坡肉,他就是那種東坡肉的那種脂包肌。

他開始翻弄著我的兩腿,同時取出他平時專用的RUSH小瓶罐,不斷地嗅著。我不知道他是否在操著他的老婆時,也會聞著這樣的小春藥。

或許他不需要。

或許,他與他老婆之間也沒有行房了。

而此時,他上了我的床,他是我的老公,我儼然是他的老婆。

但是,我對油大叔還是喊不出「老公」,我無法對他像對著大旭一様,那是由衷地吶喊,但對著油大叔,我們是「有夫妻之實」,無夫妻之名。

是的,一次一次,我們都是做著有夫妻之實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的陽具知道。

我們那一晚,似乎換了很多姿勢,我記得該是前後耗時四十五分鐘左右,從我在底下,到我坐上來,再到我側躺,最後是我趴著,我將油大叔的精力從不同角度去打磨。

他最後的姿勢還是他最喜歡的狗趴騎乘,然後,會特意拔出來,讓我為他一飲而盡。

干杯!

我將他飲得點滴不剩,翻杯了。他喘著氣。而且肉體的體表上,竟然還氤氳著淡淡的汗,而油大叔向來不是大汗的人,即使在大白天,他也不會冒汗。

而在這一個夜晚,在一個開著空調的臥室裡,他不只出精,他也出汗了。

一如以往,他在事後就忙著穿起衣服走人了。我知道,他家裡還有小孩,等著要看爸爸夜出之後的歸家。

第二天,我故意狎鬧著跟他說,「不至二十四小時,我又想念起你的屌了。」

「但昨晚,我感覺不到你的雄汁。」我說,「可能我太饑渴了。」

「是的,你真的好饑渴」油大叔不知是配合還是真的附和我這些小淫語了,向來他是很自重,不說這些話的。

油大叔最後補了一句,「我們昨晚真的玩了蠻久的。」

「嗯是的。其實除了狗仔式以外,你還喜歡哪一次姿勢?」我問。

但油大叔沒有回答我了。或許他忙了起來,或許他又不願封閉自己了。對於一個非妻子非情人的性伴侶,他喜歡的性交姿勢,是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哦不,秘密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和我一起創造出來。


2023年12月10日星期日

油大叔的禁不住

油大叔堅持著的,就是不接吻。他已透露了他曾經為零號的秘密,那也是我們約炮好幾次之後他才願意透露。

他也不會服侍我,或是主動撫摸我的肉體,而且,他真的不去撫摸我的下半身。

總之,對他而言,我形同是他的飛機杯而已。

那一次是公共假期,但我還是罕見的特別多的工作量,因為那時我是剛從國外出差回來。

假期當天他留言問我是否要約。我說我有工作,得看一看。之後,他斷斷續續留言,都是在查問著我們幾點可以約。

由於是公共假期,健身院也提早關門,所以我還想忙完工作後,再趁有空檔時,與他來一炮,過後抽空去健身院,這就是最具時間效益的安排了。

在傍晚時,油大叔終於來了。

他一見到我,微微一笑。

然後表示他也是昨天剛從外坡回家。

我們例牌的前奏,還是由我主導。經過上次為他毒龍鑽等,他十分享受這一切。這讓我們的流程增添了多幾個招牌菜──毒龍鑽、舔耳朵。

油大叔是特地沖了涼過來,我還聞到那淋浴露的香氛味。看著他肉騰騰的肉體,我有時會恍神一下,怎麼我會接受了這樣的油物。

他又帶來另一瓶RUSH,嗅個不停。而我就繼續活躍在他的下半身。而我在一邊為他品蕭時,他的手機響起了。

我還瞥見致電者是誰,但我一邊含著他不放,一邊讓他接電話。

他只是說了一兩句,然後隨手丟下手機在枕頭上,繼續接受我大口大口地叼食著他。「剛才你留言時還叫我開會,然後一邊會與你上床,反倒是現在你成了大忙人。」

他微微一笑。然後,我馬上跨坐在他的身上,讓他主動舔乳。他還是張口舔了幾口,然後開始啃咬起來。

我被他嚙疼了,浪叫起來,怎麼如此不解風情的直佬──我馬上伸手捏住他的乳頭讓他停止。

我之後馬上轉換覆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連,我上他下。

我繼續伏在他的下半身細舔著那根彎屌,讓他逃脫不了,而這時,他一如以往地,就掰開著我,然後用手指摳我。

突然間,在我如此用心服務著他時,我發現他的動作停了,到底他在干什麼?

龍根離口,我轉頭望一望我胯下的他,這時我發現他竟然拿起了手機!

我有些大驚,到底他在干嘛?我的炮局是不允許手機拍攝的。而他竟然拿著手機對準了我的菊花拍照。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做,我馬上跟他說,不能拍照哦。他望了我一眼說,「等下我發給你。我也會在你面前刪去。我不能存這樣相片。」

我姑且答應他,於是,再返回他的下半身,當時是我眼前的世界了。勃起彎曲,暗筋浮現,一根連他的老婆可能久違沒近觀的男性性工具,一根已製造了人命的器官,但在我的眼前,就是一根讓我舔個不停的冰棒類肉體。

我深喉著他,做為一個他不問先拍的懲罰,我彷如聽見他傳來一股呻吟時,我再暗勁挪著我跪屈著的膝蓋,往後下沉撅著我的後臀,既然剛才他用手機鏡頭來攝入我的菊庭,那我現在讓他逃不可脫,就狠狠地坐壓在他的臉上,那麼他就不能作弊拿起手機了。

就在此時,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有一陣濕濕的蘸了上去,在我的菊沿,接著颼的一涼,整朵菊被沾濕了,而且,還被鑽了一根東西進去。

絕對不是手指。因為他多次指姦著我,我知道那感覺。我馬上仰頭呻吟。我知道他在做著什麼。

油大叔居然為我毒龍鑽了!

我沒想到也願意這樣做。一向以來他連我的肉體都不願撫觸,連口交也不做,現在,他的舌頭竟然伸進去了我最最最深藏的幽谷裡。

然而,油大叔好像知道我已發現了他的作為後,又停止了。而這時他那兒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他如今已漸蛻變成越來越gay了。

然後,我聽到他說,拿安全套給他。

他上套後,先以發射台姿勢(面對面)地肏,絲滑進攻,開始蠕動。很快地,他要我轉身伏趴著。我知道他要以這姿勢了沖線。

但我也沒想到,這一炮他比以往肏了更長的時間。我本來不察覺,但是我發現他的體溫熱乎乎地傳遞到我的身上時,我就感覺這次比之前久了。

他就是在我背後喘著氣不斷地推送著,而且一直叫我往後撅臀。我照做,就只求棒不離體。

有一度,油大叔乍看快似要沖線了,但還是不成行。

他過後叫我走下床,要我趴在床角,然後他從後而入,但還是屢戰屢敗。可能是因為油桶掛辣椒之故。

所以我們回到床上時,他要我為他擼管。

我那時其實已被他壓腿壓得有些累了,但當時還得抓住他的龍根搓撚著,一邊搓,一邊緊含著。

我看著緊閉著雙目的他,擼著他的性器官,我想起那句老話,一日夫妻,百世姻緣;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我與他,還有其他男人做過多少次的「夫妻」啊,我們之間是修了多少世?

兩個人的婚姻,是從一張婚禮開始,但這場儀式得花多少錢?結婚是合法性交的手段,是建構家庭的社會身份。兩個人的家庭,則是從婚禮開始,從一張床的洞房啟幕,最後其實本質上是簡化到插入與射精的結合。

而我與這我說不出他真實姓名的男人,他正在用簡化版本的家庭結合生理儀式,在我面前亟欲完成一場家庭啟幕儀式。

在這間房裡,只剩下我倆做著我倆應該要做的事情,私密與隱密的苟且之事。兩個大男人,就只等待著射精的那一刻。

而我一邊搓著他時,但我總覺得我對他的擼管節奏不熟悉,以致他一直引導著我的手掌與指捏該是怎樣操作。

最後,他自己擼起來了。

我看著他擼,到最後關頭,他擼射了自己。

而我,包含包吞,將他完完全全吞到一滴不留,一點不剩。

然後,也輪到我放煙花了,在含著他的如意棒的時候。

他滿足地看著我說,「今天我們做了好久。」

然後油大叔很理智地拿起了他的手機,在我面前打開我們的通訊方式平台,將剛才偷拍我的相片發了給我,然後,他鄭重地在我面前刪除了我那張菊花大開的相片。

「吶,你看清了啊。我刪了這相片,我不會存這些圖的,否則會被我老婆看到。」

聽到他這樣說時,我其實才想起他是人夫,他有老婆的。但那時我還在繼續含著他,一根也不放……人夫的防御與矛盾,盡在欲掙脫卻掙脫不了之間。

第二天,我再留言給他,「你昨天下午是否rim我了?我現在有些想要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哈哈,你享受嗎?」

「你是否有rim我?你該是不好意思答了……所以我今天特別想夾射你。」

「我不確定。如果我硬不起來,我可以口爆你嗎?」偽直佬還是有硬不起來的焦慮。

「看來你餵我餵上癮了。」我說。

那一天,我們還是不了了之,但幾天後,油大叔再度留言我,問我是否得空讓他過來一趟。我答應了。他一見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

然後,我們完成了另一場周公之禮。

我在夾射他的時候,倒在床上,看著祼身的他走進浴室淋身。

男人與男人之間,就這樣簡單與純粹,特別是他射精長嘯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倆之間的默契,已形成一種說不出卻緊扣在一起的契約了。

而至少,我終於讓他對我做出了毒龍鑽。這是我的鎧甲上的一記戰績吧。


2023年12月8日星期五

油大叔的秘密


很久沒有寫油大叔。這幾個月來,與他發生炮約的頻率有些高,高到都沒有時間整理出來。我與他之間,完全沒有發生什麼感情,或是多說有關生活的話語,他對我還是很提防。

然而,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也忘了是哪一次,我們一開始後,就直奔主題了。他就是很主動地會扒下他的衣物,沒有癈話,躺在我的床上。

然後我開始出擊。我覺得我真的是一個主動的零號,因為當他一躺下來時,我就扒在他的肉體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屌,一一收納在我的嘴唇裡。

油大叔其實如果在年輕時,該是長得不差,只是現在真的油物一件。

我記得那一次不知為何我特別地殷勤,我將這件油物咀嚼得一滴不剩時,我連他的耳朵也不放過,我伸著舌頭去醮時,我竟然聽見他發出呻吟出來。

而我這樣做時,都是兩手沒閒著,而忙著去撫弄他的乳頭。

後來,我轉攻他的後菊。我要他躺下來,然後我將他的兩腿一提,他整個人的底牌再次露在我的眼前。

如上次說過,其實油大叔的菊花是粉嫩無毛的,不像他的油物肉體一樣,即使像豬肉榮,但那一處,卻是滑如處女。

我這一次舔菊舔得啜聲大響,他顯然地十分愛這一套。以致於最後我更換姿勢,我要他與我69起來時,我下他上,他直扒在我的臉上,然後,我掰開了他的肉臀,將舌頭再伸了進去。

這一次我將他的羞恥毫不羞恥地都全露出來,他肯定沒有被人這樣服侍過,或許,連他的妻子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油大叔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依然堅拒著沒有為我品蕭,只是他開始了他喜歡摳菊的動作。

那一刻,我倆的69,就是這樣肉疊肉地探索著彼此的肛門。

之後我再平放下他,讓他仰躺時,  我一邊吸弄著他的乳頭,一邊伸指進他的菊花。

從指頭半截探進菊花,到一根指頭,油大叔出奇地順從我了,完全沒有拒絕,之前他可說過他完全不允許人家去觸碰他的菊花的。

而那時,我試探性地再伸兩根指頭進去時,就碰到他的心理關口的門檻了。他拒絕了,止住了我。

我退出一根手指,只以一根手指進行時,他放行我了,然後我換去中指時,一指插入時,他稍稍呻吟,接著鬆弛了下來,直到我的中指沒頂。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從之前他不願意碰觸我的身體,到最後願意為我摳菊,再到任由我去舔他的耳朵,還有現在的指姦,莫不展示著油先生,不再是一個只是想插人肏零的雙性直佬而已。

其實這過程我發現他一直硬得不得了,該是他的rush很見效,所以像人參一樣的,又彎又翹,似乎比之前勃挺得更加分。

我表示我們要開始了,是時候讓我好好享受他的屌。

他這次選擇狗仔式,他開始肏,我喜歡他進入我時的感覺,因為他不是我遇過最粗大的,但他的硬度絕對沒有問題,所以我完全沒有壓力。

對我來說,駕馭他的屌,等同於是空桿做臥推。

而油大叔在後進著,漸漸地轉成了他最愛的狗趴式。

而我知道,每次進到這狗趴式時,就是最後一招了。

更多時候,我們每次就是這一招,由始至終,從這招開始,再到這招結束。

我往往會被他壓伏著,我的兩手會被他兩手掣肘著,他的兩手會靠手肘來支撐著,然後與我十指相扣。

他會在我耳邊叫我往後撅著我的後臀,他知道他的長度未及,所以我需要動一動來開橋迎棒。

我會感覺到他在擦邊球,但其實也無防。

這種炮約,只是志在一種生理摩擦,從皮膚到肉身,感覺著他毛茸茸的大腿壓向我的後臀,感受著平時兩個不可能走近在一起的男人,如今創造著這樣的肌膚之親。

還得聆聽著他急促的喘息,那種瀕臨高潮射精時的低吼。

我看不見他,但我感受著他肉身沉沉地撞向我的後臀。

有些人,你只能與他同路一起搭公交。有些人,你只能定時遠遠看見他走過。有些人,則是會與你一起打球而已。但有些人,他全身赤祼挺著一根發硬的陽具在進入著你的肉身,他到底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自己也聽不見我的呻吟,我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沖擊。我與這油物大叔的「洞房」,我與他之間種種不可思議的肉體交流。

而且,我覺得他這次比其他時候來得更硬,而他一直抓住我的手,時爾又抓起RUSH瓶來嗅。

那是他的春藥。

他整個人就在這瓶春藥的驅動下,讓意念隨著他的肉身行動,他不再端莊或專業,他就是野性地像一個野人般,狠狠地肏著一個漢子。

只有我一個人感受及接受著他。

我無法不尋思著這種無比性感的人際交流因緣。我一邊抵受著他起勁的挫鋤,一邊呻吟著我的肉體放浪。

就這樣,當他沖刺到最後關頭時,我真的沒料到他會拔出來,然後扒掉安全套,他飛快地跨過我的頭頸。

他整根塞了進來,讓我含著,吞著。

我含住了他整根陽莖,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的跳顫,感覺喝著了他的精液──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口爆我,他這次更加放飛,就完全徹底地精灌著我。

「有喝到嗎?」他站住問我。我說有一點點,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不多。

他是那種花淍型,一射就整根馬上萎下來,然後要去浴室沖洗了。

這一次,他開著門,他知道上次我拿相機拍他,這次他更提防了,完全不背對著我。

我就赤祼著看著他淋身,然後說,「你剛才被我指奸了。」

他吃吃地笑著。他該是樂意的。

接著油大叔才對我說了一個秘密:他曾經被肏。

肏他的男人,是他第一個接觸男體性愛的男人,也是他的「出道人」。而他被肏時,也已婚。

這位「奪走他紅丸」之人,其實也是一個零號,有一次興起來,干了他起來。

油大叔還說,他被那硬屌肏到流淚,因為實在太痛了。

「我那一次真的太痛了,我根本沒射,反而是他自己射了。」

「那男人的是否大?」我問。

「不大。」

「比我的大?」

「你的比較大。」

「那麼是我的舌頭好還是他的屌讓你感到舒服?」

油大叔瞟我一眼。他不喜歡說這些油話,或許,他的生活是沒有出現類似我這樣的男人。

但是為何他會認識到這位帶他出道的男同志?他說,這是他職場上認識的人。

而當然,就是因為他自己骨子裡也是騷底,才被人「誘」上床,成了一場和姦中的「受姦人」。

他的騷底,是在他自動趴下來讓我去舔菊時就完全洩露出來。剛直直佬哪會如此屈就?

油大叔接著問我一個問題,「剛才我的好喝嗎?」

「好喝。你自己喝喝看啊。」我說。

「怎麼會好喝?」他說。「我朋友說沒味道的。」

「又是肏你的那位朋友說的?」

「不是,是另一個直佬朋友。他說他喝過自己的。」

「哈,直佬是不會喝自己的精液,你那朋友不是直佬啦。」我虧著他,他看來過著的直佬生活,也不致於太過直了。

那一天,我收到他的留言。他說,這一次玩得太爽了。

這是油大叔第一次在事後與我留言,而且有這樣的反饋。

他都是偏向於那種「訂座熱線詢問」──有位嗎?幾點可以過來。

我再問他,今天我舔著他的耳朵時,他感覺如何?

油大叔直言,感覺是有些受不了,但很新奇。

「是啊,你都沒有聽見我在舔著你耳朵時,你叫得多騷。」我這樣寫著。

油大叔,漸漸地成為了一個男人肉慾的俘虜。有妻有兒有家室有事業,開著一輛比我家還大的家庭車,然而,一上床就自動脫光衣服露出嚴絲合縫的菊花出來。

我想,我在他尋找他原本屬於自己的面目的路途上,我是那麼地優雅地,為他扯下了他最後一塊遮羞布。


2023年5月28日星期日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破防筆記③

上次提到油大叔在第二次見面時,願意讓我為他毒龍鑽,他也終於在完成時發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的嘶喊,那種釋放著實讓我覺得他是否平時性壓抑太久了。

我們接下來的炮約時是较為頻密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事後,我就隨意問他,他是否有孩子。

他的防備心開始豎起來,「不要問這些。」我這時才想起,上次我問過這問題,但他沒有回答。而久見他一次,我自己也不記得我問過這些問題。

但他這一次,還是回答了我。「X個。」我就沒有多追問下去。

因為那時他背對著我在整理著自己的popper時,我才發現原來他的荷爾蒙發達得連背部都有體毛!

我又忍不住讚歎了出來。真的,他的五官等是属於淡顏系,怎麼全身的體毛這麼猛,連背部都長毛,是帶著一種獸性。

所以,我其實就是他的馴獸師吧。他接下來在床上的操作,幾乎成了標配,先是來一個大爺躺,接著以發射台體位提槍上陣,最後是趴伏式終結。

而且,他也一慣帶來他的popper。

這種標配式的炮局,讓我很快就成了老炮友似的,因為我掌握了他的流程。而他接下來幾次在射精時,就是那一股帶著淒苦憤怨似的嘶吼,我會被壓著而心裡真的自帶一套解讀:真的肏到這樣爽嗎?

後來,有一次,在前戲時,我除了對他奏棒吸不停時,我也嘗試移動我的肉體,與他形成首尾相接的69形式。

由於他是頭靠著我的床頭,而不是躺在床中央,所以其實我倆合體的朝向都是床頭與床尾(不像狼君或是公子,幾乎是360度旋轉的朝向)那種循規蹈矩的位置,我在轉移我的身體時,其實他的頭部還是保持不動,我的下半身則是沒有什麼預留空間。

可是我還是很不客氣地跨在他的臉上,然後俯身張口就猛咂著他的短小精悍。他避不可避(他向來也不會去觸碰我的胯部)會觸碰到我的下半身,因為至少我的膝蓋就在他的臉龐兩側了,我就看他要拿我怎麼辦。

在這種情勢下,在我專心一致為他吹奏時,突然間,我感受到他用手指摳動我起來了──他居然為我做起前列腺按摩。

我本來期待,就賭一賭他敢不敢對我做毒龍鑽。當然,他不會做,反之,他就用手指來觸碰我了。

所以,老實說,直佬寧可用他的手指與他的陽具來「完成交媾」,這兩個器官對他們而言,其實就是一種工具而已,寧可弄髒手指或陽具也會保住唇舌。

然而,這算是一種突破了,與他的大爺慣性有些差別了。或許他外出召妓時也是這等操作,待人吹奏,然後發動攻勢幾下,收尾結束。

可是,當我再跨坐在他身上,將我的胸肌貼近他的臉龐時,他選擇緊抿著嘴吧,不像其他一號貪而饞的就是張口就吮。

我是有失望。我的肉體對他而言,可能就是一個男人的菊而已。

第N次再約上他時,他又提前抵達,與我「備戰」前的時間點配合不上,那時我剛好沖好涼,祼著上身,急忙圍著毛巾迎接他進家門。

他一進我的家門,瞟向我的半祼身子,那目光比平時停留了稍為久一些了。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臉孔,他未察覺到他那種饞嘴的神色,盡收在我的眼底之下。

而他脫剩內褲時,我才發現他穿上有異於平時的普通三角褲,而是那種性感內褲。整條肉棒已完全挺凸了起來。

我摸著他時,他開始熱切地摸索著我的胸肌起來。這時,我才確信起來,他對我這幅肉體是感興趣的。

如果是純直佬,是不會對另一幅男人的肉體起生理反應的,不光是勃起,我是指連目光也是如此暴露的貪婪。

我一如以往地吹奏著他,他又是爬上床來接受我的敬禮時,這時我再嘗試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時他是半坐半臥的,我張口說,「吸我的胸。」

這一次,他沒有緊抿著嘴吧,而是稍為張嘴,然後整枚乳頭含了進去。

我終於破解他的另一道防線,從他原有的拒絕到現在終於肯含乳。我覺得我成功了一小步。

然而他還是使用牙齒去嚙,我感覺到微疼而呻吟起來,然而直佬(或是偽直佬?)就是以為這是一種「我在爽著.請繼續」的表態,他啃得更起勁了。我一邊撫著他的光頭(真的頭髮掉了很多),一邊捂住他的後腦,輕聲說,「別咬,用吮的」

然而他還是不懂得如何運用舌頭。或許,不是那麼多人領悟到口齒伶俐的真諦,不是靠堅硬的牙齒,而是靠靈動的舌頭。

這時我算是捧著他的頭入懷,我捉狹地就輕吻著他的耳朵,油大叔可能沒有想過有人會吻他的耳朵吧。他看來陶醉其中。

這種sensual的手段,讓他繼續卸下心防。我吻完他的耳朵後,再往下滑著我的身體,接著來到我熟悉的秘密天地,先將他的肉棒子一舉擒下一沒到底,這時,我沒想到油大叔自動抬起了兩腿,以快樂嬰兒的姿勢等待著我的舌頭伸探。

我覺得我倆的默契好像在慢慢地建立起來了。我將臉埋過去,讓他無可抵擋與推拒,也讓他見證一下舌頭是應該怎麼運用的。

接著,油大叔更自動翻身趴了起來,然後自覺地撅起了後臀,就讓任取任宰。我掰開了他的肉臀,這時他的大肚腩躲匿了起來,就只剩下他那光滑的蘋果臀時,那畫面真的太讓人振奮,因為他連背部都是毛茸茸的,可是來到下圍時,卻是那麼母與柔的畫面。

我撥開一看,粉嫩的一片,你真的沒想到這男人,有這樣的一面,而油大叔自己該也不知道他是如此地隱秘地收藏著一處暗角。

我故意像啜麵條一樣,埋首下去。讓他聽聽這種音效,與濕濡。而我一邊這樣做,一邊前探著他的肉棒子,硬得太不像樣了,而且連龜頭馬眼也開始沁汁了……

油大叔看來真的很受這一套,從吮奶到開放給予毒龍鑽的權根,他逐步打破自己的模式。然後他取出自備的popper。

他在吸著幾口,我已準備躺臥「接枝」时,他卻伸了手過來,然後直摳我的後菊。我有些意外,因為之前都是他直接挺棒,而這次,他願意做這種「婦產科檢查動作」,我看著他低眉專心一致的樣子,心想他的眼睫毛真的好長啊 就是眼睛太小了

那一刻我有想到如果我遇到他的小孩,我該會輕易認出,因為他的基因特征太強大了。

他也端起了popper讓我聞幾口(但我是完全無感的)。在這前列腺按摩完畢後,我看著油大叔,像一個準備大展身手的廚師──開肏。

油大叔的優點就是他的老二硬度均稱,雖不持久也不粗長,但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何化解劣勢來沖刺,就是短兵相接的那種契合,如同熨衣服般的貼緊,不能耍什麼花招出來,就是平平實實地蠕動著,確保不掉鏈子。

這種天蓋地的招式就是非常日常的家常菜似的等級,屬於老夫老妻的那種行房招式吧。我被他開腿肏著,沒有感覺到壓力或是不適,就是感受著一根男棒的穿梭,有些麻,有些爽。

後來,他在他慣常的發射台體位時,也第一次調皮地伸手在我的胸肌上搓撚起來,捻弄著我的乳頭,儼然就是將我看待成雌性一般的,而他這樣做時,他的肏送放緩了下來,其實是一種拖延戰術,讓他自己先分心一下,不必只想著摩擦就是要射精。

那一刻看來,這一幅交媾畫面,其實真的與異性戀的沒有兩樣,進行著最原始的交配動作,男女或男男皆無關緊要,而是兩具肉體就是這樣的動作相連接起來。

後來,油大叔快要沖線時,他是馬上拔了出來,然後直接擠入我的嘴裡,讓我體驗他的爆汁操作。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平時他就是肏到爽後,直接全體一併射留在安全套內,而這次,他終於知道我喜歡被口爆,而索性連根拔起再移地插秧。

我被他這樣的操作會意不過來,就這樣愣愣地含住他那根小肉棒,我腦中有一些空白,但我的舌頭就自動起來地翻捲著他的龜頭,但首先是讓他的包皮用我的兩唇叼下來,覆蓋著他的龜頭來減低他的麻酸感,他本是打著激靈的,一邊怪叫嘶吼,但隨著我這暖心小動作,他的抽搐頻率也緩了下來。

我就這樣含住他幾十秒,他才拔根而出。

這時我看著他仍是半翹著的肉棒子,我說,「你還硬著呢。還要再來嗎?」

油大叔猛搖頭,或許,他真的被我吸得一干而淨,徒剩一幅硬殼而已了。

後來,他在我臥室裡的浴室,開著門祼著身要沖涼,我看著他那發福的肉體,不自覺地拿起我的手機,拍下眼前的這一幕,未料他轉身發現我舉起手機的動作。

「誒,你別拍我啊。」

我走下我的床,然後在他身後環抱著他,「我沒有拍。」我說。

「有,我看到你有拿起手機……你別拍我,我只是一個naughty的已婚男人。」

「這一點我知道。而我是一個naughty的不婚男人。」我這時已蹲了下來,再度將他含了下去。

(完)

回顧:
油大叔①
油大叔②

2023年5月27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的第一次 ②

第一次在炮約油大叔後,當時我的母親在家,捕抓到他進到我家裡,事後我母親果然在就問我了,那是誰?

我母親當時是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來問:「那位靚仔是誰?」

我當時就隨口說,「來修理電腦的。」

老實說,如果你是與不是很熟的屋友等同住一屋檐下,或是你的鄰居看到有人出入你的房間,你是沒有義務去交代那到底是誰。

但是母親,做為一個帶你來到這世界上的人,她的提問,我自覺有一種義務要坦誠的。但我不想直接說「那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進屋來肏我的」。

所以很多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獨居,我不必交代,因為這是我的私事,即使那是我的母親。而且我也希望我的母親別問別提。

但是,她不知道這道理,她還是照問照提。或許這就是女人,天生就是愛提問探究,我體諒這種天性,但我不喜歡這種被剝皮的方式。我覺得許多男人與女人夫妻之間有摩擦,就是這樣產生的。

這導致我接下來的炮約,都是選擇母親不在的時候。人到中年,快活到半世紀了,我永遠還是像個交功課的小學生一樣,永遠是小孩,你不能真正地享有自由。

所以,經過這一番扮擾,加上我也一直出差等的,我與油大叔的第二次,是快九個月之後。那時,我是獨自一人在家。

他在這期間,已刪去了約炮神器的賬號,僅留電報賬號溝通。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或許他真的要不留任何一絲鬼混的痕跡。

我們這段期間是沒有什麼溝通的,而且他也是已讀不回的那一款,根本說不上聊天了。他只是說他有一位固炮,就僅此與男人交流而已。

所以第二次他一來到我家門時,就逕自老馬識途般地去了我的臥室,我還來不及關門,心想怎麼他這樣猴擒。

然後,他在我的床邊開始脫衣,我們好像連招呼也沒有打,但心神領會的知道要做些什麼。

就這樣,我人生中第一個被我母親看過的炮友,轉眼間已成了一條肉蟲睡在我的床上。

我湊過去,這次終於可以看清他的長相。再次訝於這樣的長相是多麼強大的基因,因為這是整容臉整不出來的面譜,沒人會去整成單眼皮的中國人吧?所以,他的一切都是造物者的天然傑作。

這時代,我們被整容臉、彩妝男(或花美男)、肌肉男的後天加工轟炸成有審美疲勞,我們總想回歸天然與自然的臉孔與肉體。

而且,像他這樣胸毛腹毛皆茂密的華人,也是很少見(即使馬來人也不多見,例如狼君東坡肉先生公子都沒有這樣毛茸茸),他怎麼就不好好地去練一練身材,讓這些胸毛錦上添花呢?

但是,直佬的世界是不需這些點綴,像油大叔這一款的,有妻有兒有事業有房有轎車了,他的人生也不需要再努力爭取什麼社會地位上所需的門面來讓自己過得體面。

只是當他這樣睡在我的床上時,他是很誠實地面對著自己的需求,還有對應著自己的情慾。他肯定心裡是對男人有情愫的,否則怎麼會自動送上門來給我這樣的一個男人看精光他的祼體與被口交?

我撲上去時,首攻他那一根短棒子,勝在夠硬,不是巨鵬,更像是一隻小蜂鳥,我沒有忘記它曾經敲擊我的菊蕊。

這種長度真的很好含,一口沒底,如同棒棒糖般可以在咀裡嚼著,捲著,翻著。而油大叔這時是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這種閉眼睛的樣子,也是只有在與自己親密的人面前才足以展現吧,你不能在你的上司面前閉著眼睛,是嗎?除非你倆一起搭飛機,但在飛機上,你也不可能祼著肉體。

而我當時含著他的肉棒,兩手捻弄著他長著乳毛的乳頭,他的大腿也快抬起以讓我的肩膀可以更靠近他的下盤。

這時我才真正垂注他原來是有兩枚粉色的乳頭,沒想到他是如此的白晢,連黑激素也不多,以致乳暈是呈粉色的,如果不是他身有胸毛,恐怕就沒看見他的乳頭了。

我時爾含柱,時爾搓乳,再伸探上身然後舔著他的乳頭,他依然是沒有什麼作聲,就只是靜靜地接受著我的待客方式。

看到他這樣的臉孔,就是閉目養神之狀的,我就是很好奇這樣面具一般的臉,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到底要保護著什麼?因為他連眼睛都不張開,形同就是戴上面具。

我那時就激起一個想法,我說,我想吻你。

他這時終於回應了,搖搖頭,示意著不行。還是沒有什麼聲音。

或許這就是他的底線,他不與男人親嘴,來保持著自己還是異性戀標籤的完整性。

這時,我重新爬下專攻他的下半身。這種東坡肉,在搓撚起來時蠻好玩的,就像壓力球一樣,有按壓就有反彈。

所以,他越是想保護著自己至高無上的那種身段,我越發覺得他像是我的玩物。

我求吻失敗後,我再做了一個很大胆的決定。我要毒龍鑽他。

我先是用手試探式地撫摸他的會陰部位,他沒有拒絕,接著我將他兩腿一抬,整張臉埋了下去,還好一切如同真空一樣,無息無味。

非常意外的是,他那兒竟然是沒有一絲毛髮,那是一個不毛絕情谷!我不覺得他是有除毛或是什麼,因為他就是連臀壁也是光滑如峭岩壁。

而且,他的菊形(肛周)真的很漂亮!沒有奇怪走形的形狀或是肉芽等,就是粉粉的一縫。這證明他真的沒做零,所以依然是完璧。

他該是沒想到有人會去試探他這一塊畛域。他的老婆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他很自然地抬起腿來順應著我的主導,在我的舌頭一蘸之下,他發出了呻吟。

這一種呻吟真的不是那種「啊真好吃」的叫法,而是一種帶著尷尬卻有些爽嗨的發聲,他自己也沒聽過自己會這樣呻叫,因為他可能完全沒體驗過被人舔菊是這樣感覺(事後他告訴我他真的沒有試過)

所以,他不再是自我保護的一個人,而是我掌控之下的玩物。他破防了。

我這時看到油大叔已經全然勃起,在一邊埋頭猛舔時,我也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這時我問他,是否要上了。

他點點頭。

我拿出安全套為他戴上後,然後,我再做了下一個主宰局勢的動作,我跨過他,兩腿一張,垂直下降跨坐在他身上。

他終於睜開眼睛,看著我熟稔地將他整根套幹下去,直至沒底。

我終於騎在他身上,坐姦著他,他就是我的馬騎,我的玩物。而我,是如此順利地竟然收棒入囊,太不像平时的我了。

他其實是很侷促的,因為他的下半身已被我牢牢扣住,他的兩手開始放在我的身上來撫摸著,而他與我是面對面的,可能是因為真的是陌生人,他沒敢直視我,就是半閉著眼睛。然而,我只是套干著他的肉棒子,我已完全控制著他了。

其實是他自動交給我──當他充作大爺般地躺臥在我的床上,等待著我的服侍時,其實主動權就是轉移到我的手上了。所以,他那一幅油膏肥脂的肉體,就讓我搜刮著,斡轉著。

我坐得累了,他也看起來想奪回他的主動權了,他這時主動站了起來,然後從自身物品中找東西,原來搜出了兩瓶popper出來,然後猛吸。

我看著他的舉動,原來他也是用藥者,徹底就是同志常見的動作。

我現在該是可以定義他為「偽直佬」了。

然後,他重新爬上床來,然後曲膝跪在我面前,換到我躺臥了,他提起我的兩腿,然後就進入了,一莖直通。

這時我是正面看著他的祼體,真的是普通真實中年男人的肉體,我伸手捻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可能看到我這種夾胸的姿勢,好像感覺到他更亢奮了,因此沖刺得特別猛。

接著,他就不斷地變幻著我的兩腿,交叉合攏,或是讓我兩腿盤起來,接著再讓我兩腿半曲地放在他腰身兩側。

總之,他這一股沖勁,比起第一次來時更加長久了。我終於相信他吸popper帶來的奇效是如何了。

接著,他比起手勢,要我轉過身體去,於是我照做,這時我的記憶才開始回來,他上次也是要我趴著。

然後他以第三個體位對我發起進攻,我看不見他了,他的手,很嫻熟地伸了過來,就扣住我的兩手,這時我的眼前就只有他的手,身後感受到他快速的沖擊力(但不強,畢竟不是很粗大)

這時候,映入我眼前的,竟然是他無名指上的金戒指,非常閃亮。

那是一枚婚戒。

這提醒著我,在我身後挺著肉棒在肏著我的人,是一名丈夫。

我從沒試過如此接近端祥著一個男人的婚戒,但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可以注視著另一個男人手上的婚戒。

而那時他的兩腿跨夾著我的後腿,他的肉棒子不斷地在挫著,他的身骨的重量一上一下地承壓在我撅起的臀部,我的後庭一開一合地迎送他的抽插。

而我的眼前,只有一枚不屬於我的婚戒。但他整個人,就正在奉獻著給我。

我被他這樣抽肏著,我覺得大概有五分鐘以上,對於他這樣體型的男人來說,其實算是一種HIIT(高度間歇運動)了,但他的藥力讓他可以持續這麼久。

而整個過程中,我的浪叫聲(因為母親不在家),讓我可以放浪起來,我也嘗試壓抑著自己的叫床聲,終於聽見他發出連續的喘息聲。

而這喘息聲越來越強烈時,他的抽送亦是如此。我知道他快要推向自己到斷崫式的射精了。

終於,他的沖刺來到了頂峰,我感覺到他猛地挫了五六下,他終次仰天長嘯,我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的射精高潮叫床,像一頭野獸一樣,因為他是近乎嘶叫的,你完全想不到一個長相斯文的人,會在那一刻變幻成月夜的人狼似的。

他這時拔套而出,而我的風格,是哪會讓他輕易逃脫?我馬上將他抓回來含住他,完全將他化骨,直至全根軟化……而那時他還是喘著大口大口的氣,那種酸麻我知道,但我就是讓他體驗,射精是如此的爽,但射精後還是得有更多的酸楚不適,你要去體驗。

因為這就是人生的寫照。

第一次聽他嘶叫,第一次舔他的菊,再一次,再一次用身體的方式認識這位油大叔。他穿上褲子時,我問他哪裡拿到這些popper,他說是他的固炮分享給他的,這次是他第二次提及他的固炮了。

如果那是同一個固炮,他才是小三,我覺得剛才那一局,我再次成了一位偽直男人夫的小四。不好意思,一位我不曾見面的女士,我套幹了你的老公。

(下回待續)


2023年5月23日星期二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 ①

我記得我認識油叔叔時,該是去年年初了。那時他在約炮神器敲上我,我記得我在登機時出國時,他的留言給一直傳過來,我還在飛機起飛前,打開了他的限時打開的相片簿,看到的是一個油膩大叔,相片很朦,他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看到這樣的身材,我不放心,叫他再發一張肉照過來。

於是,我看到了他發過來的赤膊照,無人頭照,只是胴體一副,一如所料,平胸凸肚,就是沒有去健身房的典型男體,畢竟也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

他的樣貌對我而言是過目即忘。原來他是人夫,老婆當然不知道他家門外約炮,但對我說來說,也不過是一個人夫而已,他不是我的第一個人夫偽直佬炮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只是交換了電報賬號,然後我們各自忙了,我甚至忘了他的存在。這樣就過了半年,他又在約炮神器上敲上我, 然後我們轉移去電報上聯繫。

所以,有一次,我們終於喬到時間來見面了,他答應來我的家。而當時,家裡不只我一人,還有我母親在。 

然而那時我已按捺不住了,母親留在我的家,我就得盡孝道,我也無法享有到自己的空間。而當油大叔說要來到我的家時,我把心橫,答應了。 

我們約了午後的時間,就是來一場速戰速決,我想該不會超過半小時。所以約好時間與地點,在油大叔到來前,我就跟他說明,如果我母親剛好碰見他,而打起招呼來,那麼他就自稱是來修理電腦的。

那時是上班時間。油大叔說他是不穿正裝去上班的,所以該是像電腦修理人員。 

他最後問我,我家是否有潤滑劑,我說,一切安全措施俱備。

只是最不安全的,就是我母親是否會撞見他。

在我開門迎接油大叔時,我來不及端祥他的樣貌,我就請他馬上進去我的房間。而我也尾隨而至。

我們兩人佇立在我的臥室裡時,油大叔才告訴我說,「剛才我覺得你的母親看到我了。」那時我的母親恰好在廚房走動。但油大叔閃身不快,所以被我母親的目光擒獲了。

我心想,不妙了。但事到如今,只能繼續往前走。

我馬上鎖緊房門,我知道母親是不會走來我的臥室區的,因為她該是會繼續在廚房裡忙碌著。 

我這時才仔細看看眼前這位長得比我矮的油大叔,他長得就是韓國人的那種瓷白絲滑的白晢肌理,就是很典型的那種中國北方人或是韓國人的那種特型臉。 

而且,他即使掛著一張滑嫩的臉,然而,他是開始禿頭了,近乎清裝頭,只差欠了一條長辮子,所以你可以想像有多禿。 

如果他開車到大路被警察攔下來,肯定會被那些警察以為是中國人而欺負起來,因為他確確實實就是中國人的那種臉孔,而不是典型的馬來西亞華人。

然而我們是說著英文,而他的英文底子是不錯,不像是那種下三流的破爛英文。

我在想著我得如何應付與措詞我稍後對母親的交代時,油大叔已放下他的皮包與手機等的在我臥室裡的小桌上。

然後,他先除下了上衣,那是一件有領的polo恤。

我看到他赤膊的上身,有些意外的不是那種雪白,而是,他身上鋪滿了體毛,胸部的胸毛非常濃密,從肚臍延伸至褲頭也是淡淡的一片。

我沒想到他的荷爾蒙這麼發達。這也難怪他的頭皮毛囊也過於受到荷爾蒙的滋潤,所以,頭髮也出走了。只是沒想到身體上還保留著這麼多毛髮。

所以,看著這幅肉體,無疑是成熟男人,健康男人的一具肉體。

他自行再脫下他的長褲,還有寬松的四角褲, 如同崩達一聲,他整個人已全身赤裸在我的面前。

而我再瞟一眼他的下半身,竟然……

竟然已硬了起來,尺碼不長,其實真的有些短,但就是短匕首一般地,就硬挺了起來,而且連包皮都往後退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硬了,我甚至還未動口與動手,他已準備炸裂了。

這無疑是一號的最佳狀態了。我是無需添紫燒灶了,他已自燒得火旺起來。 

我湊前去馬上就像狐狸一般地叼起了果實起來。他的包皮也自動褪了下來。然後含著含著,他就退到我的床上,要坐下來接受我的演奏一曲了。

這時我也趴到床上,一邊品簫,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真的很少見有華人如此濃密體毛的,而那些體毛毛質不是粗礪的那種感覺,所以不會覺得突兀。

我想這過程不到兩分鐘,我就覺得他已「熟透了」,是時機上陣了。

他問我,「房門鎖好了嗎?」

我說是。

然後,我遞給了他安全套,有些小担心他這小蜡筆是否能闖關成功。否則他就是白來,也讓我賠上了一次要向母親交代的機會(因為她事後必問的)。

但這油大叔竟然要我為他套上。好吧,反正套上安全套也是我在行的事情,他的尺碼不大,其實很容易處理,總好過為那些大鵰來得容易做。

我們準備好後,我倆很快地就進行靠泊對接了。我是碼頭他是船,他靠泊過來時,專心一致地放下錨。我馬上感受到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很舒服。沒有疼,也沒有抗性。他淺淺一泊,但卻深深一耕似的,我馬上覺得我與他產生了密不可分的鏈接。

我看著他肉肉的肉體在我的眼前,看著他閉上眼睛的樣貌,他的五官。不知怎地,剛才第一眼乍看他,可以分析出他的五官特色,但是就在他肏我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想到,他有些像我的一位前上司。

我那位前上司,就是這一類型長相的人,一幅奸人相,而那位前上司其實在那段期間整得我蠻慘的,就是那種德才不配位又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的上司。

而現在,居然有一個長得與他相近的人,在肏著我──我覺得真是很諷刺。

工作上挨操,是身心上的累,是礙於生計而不違抗的服從,而現在這位,不認識的男人,讓我身體挨肏,我卻欣然接受,生活是多麼地諷刺呵。

我出了我的一些力量,包裹著他時,更是暗暗夾著他的肉棒子。他那時真的有些猥瑣似的,在我身上蠕動著,我還可以看見他的屁股在一抑一撅地在蠕動。

他是有些胖的,可是皮膚真的很滑,雖然前身是滿佈著胸毛與體毛,但壓在我身上時,卻不會感到刺扎的。

我伸手摸向他深嵌著我的肉臀,讓他深嵌一些,真的夠肉彈的一種手感。

他很努力地伸展著,但他能接觸到我最深的位置,就是他天生能及的長度而已。華人往往就是有這種遣憾。然而勝在夠硬,所以還是起了一些硬撬作用。

然後沒多久,他要我翻過身子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就這樣跪趴著,然後,他在我身上一個樹熊抱,整個人抱著我的後背。

這不是狗仔式,而是睡背式的,因為他跨開了兩腿,就往我的菊軟之處淺探起來,然後一個俯沖,居然又入關了。

我有些意外,他又一次不費吹灰之力。

漸漸的,他也趴下來,我那時的的後背是貼著他的胸與肚腩。

我像被插秧了,沒感覺到什麼樣的疼痛或不舒服感,因為就像一場小按摩似的,沒想到一根其貌不揚猶是包皮半遮臉的小工具,這麼好用。

他開始以快速的速度抽插著,然後兩臂穿過我的雙臂,反扣在我的兩肩上,他的頭埋在我的後肩窩上,而因為我本來是跪趴的,所以我的手掌是壓著在床面與我的前胸,而他的兩手穿過我的腋下,就這樣與我的手指緊扣起來。

我這時才發現這真是一條經驗老道的老淫蟲啊!他知道自己不長,所以無法拉闊拉幅來肏,但他就以短匕首近身肉搏的手段來進入,就是不離得太遠,以密近緊湊的方式,靠泊著我。

而且,我的兩腿是被他的兩腿所壓伏著,我的兩手本來是曲臂放在我的前胸的,但他也伸手過來扣握住,他的腋毛拂著我的後背肌,但我像一個被鐐了起來的獸,任憑我的肌肉量是多麼地比他還巨大,但我當時成為他的獵物。

我覺得這動作完全是非常親密而私密的,只屬於我倆之間的肌膚之親,如果有第三者在場的話,其實真的無縫可插,因為我兩這種交尾,簡直是榫卯之合的一種合體。

他這樣挫了約五分鐘左右,不言語,不張聲,只是壓抑著那種喘聲,因為他真的怕我的母親會聽見這房裡傳來什麼異響吧?

然後,這變成了他的沖線段。他肏著肏著,高潮就來襲了。我感覺到他最後幾抽,然後整個人凌空彈出。

而且,他的安全套還像香柱一樣,遺留在我的後臀上。而他已射精完畢了。

我這時當然只好翻身,然後拔出那萎縮的安全套,然後撲向他,吸取我要的精華。

但我已舔不到什麼,而他顯然是太過敏感了,不斷地推拒我,但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斗,我一邊含著他的小鋼炮,一邊了結了自己。

油大叔說要沖一下涼,然後急急穿上衣服離開了。

他在離開我家時,我母親並不在廚房,所以兩人沒有再見面。

而我,這次真的是膽子賊大,這是我第一次在母親在場的情況下,讓一個外來男人滿足了我,第一次作出如此放肆勾當,我實在太色了。

然而,油大叔沒有令我失望。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結了婚,還是只是詐稱。不過,看他一幅戒備心重的模樣,我相信,我是搞了一個人夫。

而他也對我說,他是有一個固定炮友,所以平時都是去那炮友身上洩慾。

我說,那我們也可以變成炮友關係啊。

油大叔笑而不語,然後急步離開了,因為他還要回去工作崗位。

我對他什麼都不了解,然而我只記得含屌不放時他的表情變化。

只是沒想到我們下一次再約炮時,竟然相隔了半年以上……

(待續)